“是這樣的!”
荀智友看著中年警察,緩緩的開口,“我剛說過,我也懂一些醫學,知道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會處於一種興奮狀態。而興奮狀態很大程度就是腎上腺和一些相關器官分泌的激素造成的。這些激素分泌之後,一定時間內都會殘留在身體內,使得血液中激素濃度增高。這些激素在血液中持續的時間是幾小時到幾十小時不等,這也是人頻繁做那些事,會影響健康的主要原因之一。警察先生如果覺得我是嫌疑人,隻要將我帶到鎮醫院一趟,進行一個激素方麵的血檢,自然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這……”
中年警察聽到荀智友的話,為難的搖了搖頭,“抱歉,雖然我覺得你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對於這方麵我並不懂,所以我一時間沒法判斷你的話的真假。”
“這很簡單!”
荀智友輕輕笑了笑,“你可以谘詢法醫,絕大部分法醫都懂得這一點,而且排除嫌疑人,也經常用的是這種辦法。”
說了一句,荀智友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其實我也不想用這種辦法,一個男人長時間找不到女人,連生理問題都解決不了,說出來真心很丟人的。不過警察先生盡管放心,我說的話絕對屬實,因為自從回家之後,半年的時間都沒碰過女人了,這方麵的檢測,絕對不會出現異常的。”
中年警察明顯是那種比較務實的人,聽了荀智友的話,很快就拿出電話開始谘詢起來。
在聽到荀智友說出這話的時候,冷小茜臉色唰的變得雪白,不過她依舊咬著牙,佯裝著哭泣,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荀智友將一切看在眼裏,卻沒有點穿她,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不光是荀智友,外麵的李雪瑤和魏姬,還有那個指點荀智友的女子,也悄然停下了動作。
抓住荀智友的兩名警察,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架住荀智友的手,也悄然鬆開了。
中年警察很快問清了情況,放下電話對著荀智友輕輕點頭,“先生,我已經谘詢過專業人士,確實有你說得那回事,我也相信你是清白的。不過還是的麻煩你配合我們去醫院走一趟,因為現在唯一的證物是你的,我們必須得看到結果之後,才能證明你是無辜的。”
和荀智友說了幾句,中年警察又看向冷小茜,“冷小姐,麻煩你隨我們走一趟,我們必須得進行一些相關的檢查,檢測你身體的酒精濃度以及傷勢情況,根據這些我們才能更好的立案和定罪。”
“什麼,我都這樣的,還要配合你們檢查?”
冷小茜聽到這話,頓時慌了,蹲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這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啊,我被人欺負了,你們居然不相信我,還要讓我去接受這種難堪的檢查。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麼見人啊,我…我……我不活了!”
嘴裏嚷嚷著,冷小茜就要往外衝去。
“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