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話,荀智友不再繼續開口,點燃一支煙,靜靜等待兩人作決定。
過了一會兒,王媽終於緩緩抬起手,試圖拉開車門,她的侄女兒抬起手試圖阻止她,不過看到荀智友微微搖頭,又無力垂了下去。
哢哢哢……
王媽試了幾下,終於鼓起勇氣拉開了車門,在車門拉開的一瞬間,早就蓄勢待發的四名警察第一時間衝上去,將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的王媽以及她的侄女反剪雙手拖了下來。
與此同時,荀智友也第一時間打開了麵包車後麵的車門,竄到車上去看曉曼。
稍微打量了一眼,荀智友就微微鬆了一口氣,曉曼雖然手腳被綁,嘴也被堵上了,不過並未受到其它傷害。
三下五除二的拉掉曉曼手腳上的繩子,荀智友才將曉曼嘴裏的布條扯出來。
“哇——”
被拐走半天,終於被解救的曉曼看到荀智友,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荀智友一個公主抱將曉曼抱起來,親了親她微涼的額頭,“曼曼小寶貝,沒事了,我們回家!”
等到荀智友將曉曼抱下車,警察已經將王媽和她的侄女兒押上了警車。
警車隻能坐六個人,多了兩個嫌犯,也就沒有荀智友和曉曼的位置了,中年警察交代一句讓荀智友回頭記得去警察局作口供,就開著警車揚長而去。
被扔在了荒郊野外的荀智友看了一眼依舊在哭泣的曉曼,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過去對著站在旁邊的墨軍深深鞠躬,“墨廠長,這次的事情,真的多虧你了,太感謝了!”
“這麼客氣幹嘛?”
墨軍擺了擺手,扔給荀智友一支煙,“荀醫生上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都沒說一句感謝的話呢,能夠幫你做點事,那是我墨軍的榮幸。”
說了一句,墨軍點燃香煙,輕輕笑了笑,“荀醫生,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粗人,就別開口一個墨廠長,閉口一個墨廠長了,我看荀醫生比我應該小那麼幾歲,如果荀醫生看得起我,不妨像我那些兄弟一樣,叫我一聲軍哥。”
“這可未必!”
看到墨軍這麼豪爽,找到了曉曼的荀智友心情也變得好了一些,笑著搖了搖頭,“我過了這個月,就滿了二十八,說不定你應該喊我友哥才對。”
“哈哈,看來我這軍哥還是做定了!”
墨軍說著聳了聳肩,“你還沒滿呢,前天我剛過了二十八的生日,以後我就叫你智友了!”
“竟然小了一個月,真是可惜!”
荀智友笑著搖了搖頭,“軍哥,曉曼的媽媽還在鎮上等著在,我就不多和你說了。”
“等等!”
墨軍聞言連忙叫住荀智友,“這裏距離鎮上有好幾裏路呢,你抱著一個孩子,我正好也要開車去鎮上,你們和我一起過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