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苗文蘭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不解的望著荀智友,“智友哥,為什麼,因為我不如你之前遇到的那些女人麼?”
“不,你錯了!”
荀智友擺了擺手,“說句實話,我遇到的那些女人裏麵,也沒有幾個有你會伺候男人。可是你和我不同,我早已經無可救藥,而你和我不同,隻要忘記過去那些不愉快經曆,你完全還可以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做一個好女人,做一個賢妻良母。我很希望有你這樣的好床伴,可我不能那麼自私,不能這麼混賬的一直耽誤你的青春。”
“去他妹的好女人!”
苗文蘭將荀智友嘴裏的煙搶過來,叼在嘴上用力吸了一口,嗆得涕淚齊下,一邊咳嗽一邊搖著頭,“智友哥,我已經看透了受夠了!既然命中注定,我不會成為一個好女人,那就讓我好好感受壞女人的滋味。”
“何苦呢?”
荀智友歎了一口氣,剛準備繼續開口,苗文蘭突然坐起來,也不顧自己什麼都沒穿,直接抱住荀智友,“智友哥,別說那些沒用的,讓我們做一對真正的狗男女吧。”
沒能說服苗文蘭的荀智友,索性接受了這個事情,和苗文蘭暫時變成一種固定的關係。
暫時不能回租屋的荀智友,每天白天去不遠處的羊子坡找劉老交流學習藥材方麵的知識,晚上就住在苗文蘭的家裏,盡情享受著苗文蘭的伺候。
在這期間,荀智友也一直通過劉姐關注著租屋那邊的事情。
在他想來,於小雨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就會離開。
可是半個多月過去了,於小雨不僅沒有離開的跡象,反倒是增添了很多的家具,似乎是打算不達目的誓不休。
而且劉姐還告知荀智友,這些天於小雨一直都是大清早就出去,晚上才回來,而且每天都很失落。
得知這些消息,荀智友深感無奈,可是他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隻能繼續這麼耗下去,和對方比拚耐心。
反正荒山嶺那邊的藥材種植,需要農曆三月初,也就是公曆四月中旬才能育苗,而且那邊的前期工作都準備好了,他不過去影響也不大。
唯獨讓荀智友有些不好意思的,就是一直要讓孫雪梅幫助照顧澤寧。不過孫雪梅一直都很樂意做這件事,沒有絲毫的怨言,荀智友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去還這份人情。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方位,荀智友不得不暫時把陸成飛這個好哥們的一切聯係方式都拉黑了,不過荀智友並不擔心陸成飛會因此生氣。因為他很了解對方,這點小事情根本不會影響到他們的交情。
躲避了將近一個月,劉姐傳遞過來的一個新消息,才讓荀智友不得不改變了決定。
因為於小雨那個大魔女,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竟然暈倒了,被送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