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荀智友把卡裝進兜裏,感激的點了點頭,“孫老師,你幫我太多了,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既然你這麼支持我,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事情真正做好,不再做出荒山嶺那種龍頭蛇尾的事情。就算關山鎮那邊再發生荒山嶺的那種事,我拚著老命,也要保下那塊地方。”
孫雪梅正要繼續說話,目光忽然落在荀智友手上,麵色不由得一變,驚呼出聲,“哎呀,你的手怎麼又流血了?”
“就是開車用力,稍微震裂了傷口,問題不大!”
荀智友的手傷得不輕,才幾天的時間,傷口才剛剛結痂,這樣開著車跑了整整一兩天,遠不止傷口崩裂那麼簡單,甚至比剛受傷那會兒都要嚴重。
他在路上自己換個兩次繃帶,都被鮮血染透了,大大咧咧的於小雨並未注意到這一點,不過細心的孫雪梅卻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聽到荀智友的話,孫雪梅一把拉起他的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智友哥,你這也太不愛惜自己了,籌集資金也不急這幾天時間。血都把繃帶全部染紅了,還說沒事!”
責備了荀智友一句,孫雪梅連忙幫荀智友小心翼翼把染紅的繃帶解下來,然後給他用酒精擦洗,換上新藥,又幫他重新綁好趕緊繃帶,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等到孫雪梅忙碌完,她才發現,荀智友竟然靠在她身邊睡著了。
這一天多的時間,荀智友著實累壞了。
他昨天半夜才回到老家那邊,今天天不亮就草草吃了一點早餐出發,一天到晚,幾乎都是在開車到處跑。尤其是下午那陣子,他把車賣掉,開著摩托車到處跑,簡直不能更累了。
孫雪梅看著熟睡的荀智友,有些不忍心叫醒他,不過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輕輕拍了拍荀智友,“智友哥,快醒醒,在這睡著可不是事兒,熱水已經燒好了,趕緊洗了去床上睡吧。”
荀智友睡得太熟,孫雪梅喊了好幾次,才把他喊醒。
疲憊交加的荀智友迷迷糊糊的搖了搖頭,“孫老師,幫我弄點熱水洗個腳就行了,澡今天就不洗了。”
“這怎麼行?”
孫雪梅皺了皺眉頭,“你跑了一整天,都累得一身臭汗,怎麼能夠不洗澡,快去洗個澡再睡。”
“還是算了!”
荀智友苦笑著揚了揚自己受傷的手,“孫老師,我的手剛剛上過藥,不能沾水,澤寧這小兔崽子也睡覺了,我就先勉強睡一下,明天再說好了。”
其實荀智友平時是相當愛幹淨的,就連冬天,也要堅持洗澡。
不過眼下他是真的沒辦法,前幾天都是澤寧幫他,眼下澤寧睡覺了,他一隻手根本沒辦法給自己洗澡,隻能將就一下。
孫雪梅聽了荀智友的話,猶豫了一下,忽然咬了咬牙低聲說道:“智友哥,我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