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聽到荀智友的話,陳浩東忍不住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瞪著荀智友,“姓荀的,少和我扯馬虎眼,我就和你說明白好了。我來這裏,是因為我接到人舉報,說你假借種植藥材為名義,偷種國家禁止私自種植的違禁植株。你是個懂法律的人,應該明白,這樣的行為,意味著什麼。”
“警察先生,你是聽說說起這事?”
荀智友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的之色,用力的搖著頭,“這事可是天大的冤枉,我是出了名的知法懂法的好公民,絕對不敢做這種事。我想這事不是和我有仇的人故意誣陷,就是有些眼紅我的藥材種植基地,想故意整垮我。”
“狡辯沒有任何意義!”
陳浩東擺了擺手,“姓荀的,我們警察有責任保護舉報者的安全和隱私,你想從我嘴裏套出舉報者的身份,那是癡人說夢。”
“不不不!”
荀智友連連擺手,“警察先生,你是警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怎麼能夠這麼隨便惡意揣測別人的心思?從法律學的角度來說,你這樣的行為,也可以說是汙蔑,你可不能知法犯法。”
“好吧,我承認這麼揣測,是我錯了!”
陳浩東攤了攤手,然後神色一冷,“姓荀的,如果待會兒讓我找到證據,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果警察先生真的能找到證據,那我自然無話可說。”
荀智友說了一句,然後輕輕點頭,“對了,剛才被你一嚇唬,隻顧著和你辯論了,有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你來之前,我正準備撥打你的電話,找你報警呢,因為根據我在這邊看守的員工反映,我這裏很可能遭賊了。”
“嗯?”
陳浩東雖然已經認定荀智友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在聽到荀智友的話的時候,還是微微愣了愣,驚訝的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連續好幾天了!”
荀智友指了指周圍聚集的人,“我把這些員工召集起來,就是想讓大家幫忙查看,看到底有多少損失。證據自然是有的,我這裏四周都安裝了監控,雖然晚上看不太清楚,但是大致情景還是能夠看到的。”
聽到荀智友的話,陳浩東本能感覺事情有些不同尋常,可能和他想的有些出入,連忙點了點頭,“如此最好,先帶我看看錄像,再來談別的事情。”
一行人抵達門口的監控室,荀智友讓張萬民打開了監控錄像。
雖然因為夜色黯淡,監控記錄的熱能成像並不清晰,但是通過錄像,還是能夠清晰看到這幾晚那些蟊賊在周圍活動的情景。
令荀智友沒有想到的是,陳浩東在看完錄像之後,忽然冷笑起來,“姓荀的,本來我還對你種植違禁植物的事情有些懷疑,現在我卻差不多能夠肯定這事了。因為除了這種價格高昂的暴利東西,沒有什麼值得那麼多人去花費那麼大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