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荀智友這麼說,中年婦女神色稍微好了點,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問荀智友,“此話當真?警察那邊真的會保密?你能保證這事不傳出去?”
“嗯!”
荀智友認真的點頭,“大姐,我荀智友絕不是那種喜歡亂嚼舌根的人,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講,哪怕是我老媽,我也隻字不提。紅土鎮的警察局還是不錯的,應該可以幫忙保守這個秘密,隻要你們這些家長自己不去宣揚,這種事情,應該不會鬧出去。”
看到中年婦女還是不放心,荀智友輕輕搖頭,“大姐,現在已經不是古代那種思想了,孩子們不懂事,都是受害者,所有的責任,都在那個江老師身上。就算這事情傳出去,大家指責的也是江老師,而不是這些孩子。你需要擔心的是,這件事會不會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而不是名聲的問題。現在的人思想已經開放多了,不再是古代那種思想,也不會因為女孩子過去有過什麼不好的經曆,就嫌棄她們。你看看我們這邊,現在有哪個超過二十五歲的女孩子,還沒有成家的?反倒是男的,就算名聲還不錯的,三十歲以上光棍一大堆。現在的社會,女孩子完全不愁嫁。別說她們都是些不懂事孩子,被人強迫做的那種事,就算那些自己控製不住自己,水性楊花的女人,一樣可以找到婆家,你真的沒必要為這種事情擔心。”
頗費了一番口舌,荀智友才把怒氣衝衝的中年婦女勸走。
等到中年婦女走下樓梯口,荀智友忍不住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
陸成飛走過來遞給荀智友一支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智友,這種不可理喻的人,你和她客氣什麼?直接轟走不就得了,何必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做事隻要自己問心無愧,何必在意別人的想法,白白壞了心情,這可是你丫的以前勸解我的話,你自己該不會忘記了吧。”
“我不是在乎那個大姐說的那些話。”
荀智友輕輕搖頭,“我隻是覺得,我們這邊,太過封閉了。很多的人長期住在這深山裏,依舊傳承著老一輩保守的思想,遇到事情,第一反應不是考慮後果,而是想名聲問題。這種病態的思想,真的應該好好改改了。”
“地域問題導致的事情,哪裏是說改就能改的!”
陸成飛笑著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你著急也沒啥用,憑著良心做好的你的事情就行,何必去操這種心呢?我覺得那位大姐那句話,還真有些道理,你丫的有時候真的是吃鹹飯操淡心。”
“話可不能這麼說!”
荀智友輕輕擺手,“俗話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家鄉的改變,同樣需要每個人努力。雖說我人微言輕,能力所限,不能做多少事,可是至少得有這種想法,這是態度問題。如果我連改變的想法都沒有,遲早也會變成我們這邊那種老陳守舊,不思進取,拒絕改變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