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了一陣子話,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晚飯時候。
荀智友和陸成飛都是比較隨便的人,隨便找個小攤點小餐館都能對付一餐,可是有於大龍在,自然不能那麼隨意了。
於大龍最講究品味,荀智友要是敢請他去小餐館或者地攤吃飯,簡直就是自己找罵。
當然,在紅土鎮這種小地方,也沒有什麼像樣的酒店,稍微有點規模的,也就是清河酒店了。
走到清河酒店下麵,跟在於大龍後麵的荀智友忍不住無奈的搖頭。
他回這邊來之後,一共就發生過兩件讓他比較無奈的混賬事,都是在這酒店發生的。
第一次是被陸成飛給坑了,幫魏姬解毒不成,稀裏糊塗和魏姬發生了關係。
而第二次更加扯談,喝得亂醉的他,也是在這地方,和於小雨突破了朋友關係。
雖說那種事,對於男人而言,應該算是美好的回憶,可是荀智友在發生那種事的時候,都是稀裏糊塗的。而且因為這兩次事情,造成了他現在剪不斷理還亂的複雜紛亂生活。
清河酒店在紅土鎮算小有規模,但是和外麵那些星級酒店相比,無論是條件還是服務都差太遠了。
昨晚來的時候,於大龍就對這裏有些不滿。不過在得知這裏已經是紅土鎮最好的酒店之後,於大龍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將就著住在這裏。
進酒樓之後,趁著於大龍去衛生間的時間,荀智友慚愧滿麵的朝陸成飛道歉,“成飛,這事我是真不知情,早知道那樣,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混賬事。”
“什麼啊?”
陸成飛不解的看著荀智友,“你丫的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這麼沒頭沒尾的,我哪裏知道你說的啥?”
“雪梅的事情啊。”
荀智友說了一句,無奈的歎息,“於叔也說了,你爸和他爸當年有約定,雪梅應該算是你的未婚妻,可是……”
不等荀智友說完,陸成飛就擺手打斷他,“智友,你丫的別瞎扯談了,都說了那隻是大人之間的玩笑話。別說雪梅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就算她真是我未婚妻,隻要我們沒有完成訂婚儀式,那也不算什麼。”
陸成飛雖然表現得滿不在乎,荀智友心裏還是忍不住愧疚。作為男人,他自然懂得男人的心思,幾乎每個男人,都有很強的占有欲。沒有幾個男人看到別人搶走自己的未婚妻,能忍住不生氣,哪怕隻是名義上的也不行。陸成飛這麼說,隻代表他更在乎兄弟之間情意。
荀智友歉意的笑了笑,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來說道:“成飛,不管怎麼說,這事都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感情這種事,不比別的事情,雪梅也不是物品,不能隨便轉讓。我隻能自罰一杯,算是向你道歉。”
荀智友剛準備把酒往嘴裏倒,陸成飛就伸手拉住他,輕輕搖頭,“智友,我也說實話吧,要是換做別人,哪怕我和雪梅沒有半點關係,我也要讓他知道和我搶女人的後果。但是我們是最好的兄弟,而且我和雪梅之前沒有半點感情可言,所以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兄弟之間,也不需要因為這種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