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還是要感謝陸先生!”
易剛再次朝陸成飛道謝,才轉頭看向荀智友,“荀先生,既然你是醫生,那今天又得麻煩你了。”
“不麻煩!”
荀智友笑著擺手,“我本來就是為這事來的,雖然我不做醫生了,可是遇到病人,偶爾也重操一下舊業。”
易剛心優母親的安危,沒有和荀智友多客套,很快就和易信帶著荀智友和陸成飛往他們家裏趕去。
一邊走著,易剛一邊問荀智友,“對了,我還沒問,荀先生當時在南美那邊,是在做什麼工作呢?”
荀智友輕輕搖頭,“沒什麼正事,就是跟著紅十字會瞎晃悠,剛好跑那邊去了。”
“哦?”
易剛聞言連忙朝荀智友拱手,“原來荀先生是紅十字會的醫生啊,失敬失敬!”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荀智友輕輕擺手,“我現在就是一個在家裏種地的農民,連醫生也算不上了。”
說了一句,荀智友笑著問易剛,“對了,易先生在那邊又是做的什麼工作,聽你說給家裏就寄了幾百萬,賺得肯定不少吧?”
“還湊合!”
易剛謙虛的說道:“我也就是趕上了個好時間,那邊經曆了一場動亂,剛剛結束,領主害怕戰爭再次爆發,急於把手裏的金礦甩出去。我就用低價承包了下來。黃金在國內很有市場,所以這些年我多少賺了一些。”
荀智友聽到易剛的話,頓時明白,易剛是賺了大錢,而不是他所說那樣,多少賺了一些。出國淘金,大多數人都是做苦力,賺不到什麼錢,但是能承包到一個金礦,那就另當別論了。尤其是易剛承包的金礦,還是趁著那邊戰亂剛結束,低價承包的,那樣隻要金礦稍微有點規模,也能賺個盆滿缽溢。
易剛賺再多的錢,那也是他的,和荀智友沒有什麼關係,荀智友自然不會去追問他,到底賺了多少。不過荀智友倒是覺得,易剛這人還算不錯,比他那不靠譜的弟弟,強了太多。
易剛淘金,賺了那麼多錢,卻一點沒有暴發戶的那種驕傲狂妄,懂得感恩,還孝順父母,品性方麵非常不錯,算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當然,荀智友也隻是這麼想,易剛是真正的有錢人,而他荀智友不過是一個窮光蛋。他並不想因為對方有錢,就主動卻結交。
荀智友交朋友,不在乎別人的身份,隻看對方是否把他當朋友對待,還有就是看對方值不值得結交。
一行人剛剛走到易家婆婆住的煙棚附近,一名中年女子就跑步出來說道:“剛叔,信叔,你們回來正好,我正準備給你們打電話呢,醫生找來了麼?”
“嗯!”
易剛輕輕點頭,指了指荀智友,繼續問道:“二嫂,是不是我媽病情又惡化了?”
“是的!”
中年女子點頭,“三奶奶她剛剛醒過來了一陣子,嘔了不少血,又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