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記身體比荀智友要健壯,加上荀智友在打大胡子,冷不防被柳書記從後麵死死抱住,荀智友一時間也掙脫不開。
抱住了荀智友,柳書記忍不住生氣的吼道:“荀智友,他們可是來我們這裏搞投資的,像你這麼鬧,人家哪裏還敢來?”
“我們鎮怎麼會選出你這種書記?”
荀智友掙紮不開,轉身朝柳書記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冷冷說道:“投資的?說得倒是好聽,你自己看看,他們哪裏像是投資的。過來了沒事就到處招惹是非。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攔路強搶女孩子,這他媽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人家有錢,自然有囂張的資格!”
柳書記冷冷笑道:“姓荀的,隻要你有本事拿出那麼多錢,你也可以學他一樣,我保證不說半個字,還馬上把他攆走,你能麼?”
荀智友還沒開口,旁邊站著的魏姬就忍不住冷笑著說了出來,“就算真有錢,也不投給你這個鳥地方!當初紅土鎮那些人,選你當書記,當真是瞎了狗眼了!”
“你給我閉嘴!”
柳書記眼看投資要被鬧黃,都快急瘋了。魏姬不開口還好,一聽到她的話,柳書記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吼道:“都是因為你這死娘們,才鬧出這樁子事情。一個女人,整天打扮得妖裏妖氣的,一看就像是出來賣的!照我說,你這種女人,出事就是活該!”
“你……”
魏姬聞言也是怒容滿麵,忍不住要開口反駁,不過她剛剛張嘴,荀智友就朝她輕輕搖頭,“魏姬,他已經想政績想錢想瘋了。和這種人講道理,就是對牛彈琴,別浪費你寶貴的口水了!”
阻止了魏姬,荀智友繼續冷冷說道:“柳書記,我是拿不出這筆錢來,不過這個社會,也不是能拿出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何況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荀智友今天拿不出不代表以後就拿不出。既然你這麼不講道理,我也不講道理一次。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隻要你這姓柳的還在這鎮上當書記,我就絕不朝這鎮上投一分錢。有人來投資,我也會竭盡全力去打破,因為這個鎮,有你這種書記,真心不值得別人去投資!”
“哼!”
柳書記冷哼道:“姓荀的,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荀智友冷笑著反駁道:“既然你這混蛋,為了投資,連自己鎮上的人都不維護。我這個光腳的,還怕了你這穿鞋的不成?你真心當我這人好欺負不是?姓柳的,我告訴你,當初我一再忍讓雲主任他們,不是因為我怕了他們,而是因為我看大家都是同鄉,懶得計較!可他們再過分,也隻是拿我投資的藥材地開刷,不會像你這麼混賬,去碰觸我的逆鱗。你既然能做初一,我也能做十五,我荀智友很少說狠話,但是說出的事情,絕對會做到!我就真敢了,你還能咬我不成?”
柳書記被荀智友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荀智友趁著這個機會,掙脫柳書記的手,一把拉起魏姬,“我們走!”
“你……”
柳書記剛開口,荀智友就轉過頭來,冷冷看著柳書記,“姓柳的,今天沒連你一起揍,是看在你老鄉的麵子上!要是下次讓我發現,你還敢為了投資,故意縱容這種事,我少說也揍得你三個月下不來床,就算你躲在鎮政府,我也不會饒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