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中間的巷子,直通後院,過去就是幾米高的圍牆。
荀智友這些話,也不完全是嚇唬這些人,如果這些人真的不管不顧,就直接衝上來動手,他還真的隻能溜之大吉。
幾米高的圍牆,對他而言,算不得什麼大事,輕而易舉就能翻過去。而這裏上百人,能夠翻過那圍牆的,恐怕不足五指之數。而且翻過去的速度,能夠和他這個很專業的攀岩人士相比,差的絕對不是一點半點。
須知當初荀智友跟著雇傭兵闖蕩的時候,就連那些受過嚴格訓練的雇傭兵,在這方麵,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好在這些人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聽到荀智友的威脅,頓時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這麼多人來找荀智友算賬,要是真讓荀智友給溜了,那麼他們就都白跑一趟了。
片刻之後,激憤的人群終於慢慢安靜下來,不過眾人都是狠狠的盯著荀智友,仿佛要把荀智友刺得千穿百孔。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荀智友此刻恐怕已經死了上百次。
被這麼一大群人惡狠狠的瞪著,雖然也不是很好受,不過荀智友是見過大場麵上過戰場的人,倒是也承受得住。
看到眾人安靜下來,荀智友微微點頭:“很好,現在你們找個能帶頭的,出來說清楚,到底是什麼事。”
“我來說!”
先前和齊院長說話的那名中年人越眾而出,冷冷看著荀智友,“姓荀的,你做出這種虧心事,居然還沒有拔腿就跑,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
“虧心事?”
荀智友微微皺眉,淡淡的看著中年人,“大叔,麻煩你把話一次性說清楚,我荀智友什麼時候做了虧心事,哪一點對不起紅土鎮的父老鄉親了。隻要我荀智友真的做了虧心事,大家能夠拿出確鑿的證據,我荀智友就站在這裏,任憑你們打罵!如果我往後退一步,那我荀智友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很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中年男子冷冷說的:“荀智友,你趁著這邊受災,運輸蔬菜過來,發災難財不說,居然還運送毒蔬菜,害得我們這邊染上這種根本無法治療的惡疾,你他媽良心就不會痛麼?”
“什麼?”
荀智友聞言,驟然一驚,忍不住大聲反問了出來,“我看這邊受災,不計成本幫忙運送蔬菜過來,到現在連冷藏車的錢都沒賣回來,更別提工人工資。你們居然說我運輸毒蔬菜?”
中年人沒有接荀智友的話,而是冷冷笑起來,“哦,對了,你這種人,良心早他媽被狗吃了,自然是不會痛了,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荀智友緊緊的捏住拳頭,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眼神直直的盯著中年人,沉聲說道:“我荀智友從來不自認是什麼好人,也不覺得我有良心。可是坑人害人的事情,我還真沒做過!你們一口咬定我運輸毒蔬菜,那就拿出證據來,你們可有把我運送的蔬菜,送到縣裏省裏去化驗?如果有,那就出示證據,隻要證據是真的,我荀智友就站在這裏,任你們打罵,就算被打死,我也絕對不吭一聲!”
“哼!”
中年人聞言,冷冷哼道:“你這不是擺明了的廢話麼,這邊那麼缺蔬菜,誰家不是買到菜回去就吃了,哪裏還有什麼蔬菜送去化驗。如果你說不是你運的蔬菜有問題,那你倒是給我們解釋解釋,為什麼這邊以前沒有這種怪病?自從吃了你的蔬菜,就他們接二連三有人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