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劉月倩就掛掉了電話。
小春好奇的看著荀智友,“和美女怎麼也不多聊幾句,就這麼掛電話了?”
“嗬嗬——”
荀智友笑著輕輕搖頭,“就是剛提過的那個劉月倩啦,她認定這事是我害的,現在病好了,又有精力去折騰了。”
說到這裏,荀智友頓了頓,輕輕笑著搖頭,“她打電話過來,恐嚇威嚇我來著,我想多聊幾句,人家美女也不給機會啊。”
“好心沒好報!”
小春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你幾次三番搶救,那丫頭早就沒命了,不感恩戴德以身相許也就算了,居然還那麼死心眼。這種女人,的確沒什麼好聊的,叫我說,就活該倒黴!”
荀智友扔掉快要燒到手指的煙蒂,笑著搖頭,“那丫頭的確有些死心眼,不過有時候固執點也不算什麼壞事。主觀臆斷,感情用事有時候也容易被人誤導,能夠堅持己見,追究到底,也是一種難得的品質。”
“哼!”
小春輕哼出一聲,微微白了荀智友一眼,“那丫頭要真是堅持己見,不主觀臆斷,當初也不會帶著衝擊衛生院了。我看你就是見人家是美女,就替人家說話。”
荀智友知道小春隻是說笑,打了個哈哈,點燃一支煙靠在柱子上抽著沒有再說話。
小春走到荀智友背後,替他捏了一陣子肩膀,才開口問他,“智友哥,這裏樓上樓下都有吸煙室,裏麵還有凳子。你怎麼凳子不坐,非要跑這外麵坐地板吸煙啊?”
“習慣!”
荀智友把煙拿下來,彈了彈煙灰,輕輕笑道:“我從小就有大部分時間在野外,總覺得那樣更加親近自然一點。在封閉的屋子裏,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雖然後麵讀書被關了很長的時間,不過出國那些年,基本都是風餐露宿,又讓我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哦!”
小春輕輕點頭,接著好奇的問,“智友哥,那你這些年出國,都是在跟著國際紅十字會當醫生麼,那一定去了很多地方吧?”
“也不全是跟著紅十字會!”
荀智友輕輕搖頭,“剛出國那會兒,自己打了一段時間工,大致半年左右吧,後麵遇到我們國家的人在外麵組織的雇傭兵,又跟著到處跑了一陣子。後麵三四年,基本就跟著紅十字會了。”
“真羨慕你!”
小春輕聲說道:“我從小就希望能出國去看看,可惜外語實在學不好,據說很簡單的英語,我都學得一塌糊塗,大學期間,都不知道怎麼才把個四級考過關。也真不知道學校怎麼想的,沒四級還不能拿畢業證,簡直是沒話可說。你說我們這些學外科手術專業的,一輩子基本也就和手術刀打交道,英語能有什麼用,難道去辨認手術刀的牌子麼?”
“沒辦法啊,為了國際化嘛!”
荀智友笑著輕輕搖頭,“人家國家發達,貿易遍世界,英語是通用語言,不得不學。要是哪天我們國家也那麼發達,能讓漢語變成通用語言,也就不是我們去學外語,而是外國人學漢語考級了。”
“哈哈哈……”
小春聞言,忍不住輕輕嬌笑起來,“要是真有那麼一天,那些外國佬可就得哭咯。漢語博大精深,我們自己終其一生也就能學點皮毛,讓他們來學,難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