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原來你糾結的是這個啊!”
荀智友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你…你!”
陸語菲看到荀智友笑了起來,隻當他是在取笑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一連說了幾個‘你’,撲過來抓住荀智友的衣領,緊緊咬著牙,恨不得一下子將他從陽台推下去。
“語菲,那麼生氣幹嘛?”
荀智友看到陸語菲臉頰差點碰到自己煙頭上麵,連忙偏開一點,輕輕搖頭,“我是沒想到你看著大大咧咧的,竟然還這麼天真,忍不住想笑,可不是別的意思。”
“天真?”
陸語菲聽到荀智友這麼說,才反應過來,事情好像並不是像自己想象那樣,忍不住皺起眉頭,疑惑的問荀智友,“喂,花心大蘿卜,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本姑娘哪裏天真了?”
“哈哈哈……!”
荀智友大笑了幾聲,才止住笑聲,輕輕搖頭,“當時你渾身如同火燒,汗出如漿,貼身的衣服都濕透了,估計都能擰出水來。我幫你施展完針灸,你哥找了個服務員來幫你把那濕衣服都脫了下來,你醒來自然是一絲不掛啦。本來你哥還打算讓那服務員幫你買身內衣穿著的,可是當時太晚了,附近的市場都關了門,人家不願意跑。而且你當時身體燒得厲害,也不適合穿著睡衣睡覺,我就沒讓你哥折騰。”
不等陸語菲開口,荀智友擺了擺手接著解釋,“至於你第二天起床,渾身酸痛,那再正常不過。那藥效果那麼猛烈,讓你變得那麼瘋狂,而且身體燒得那麼厲害。你丫的沒有大病一場,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陸語菲聽到荀智友的解釋,沉默了一下,才咬了咬嘴唇,輕輕點頭,“好吧,我姑且認為你這解釋合理,可床單呢?你別告訴我,針灸術還會大出血,而且出那麼多。”
“這個啊!”
荀智友哈哈笑起來,“你一說起這事,我就想笑!哈哈哈哈……”
“喂喂喂!”
陸語菲忍不住打斷荀智友,沒好氣的看著他,“你笑什麼勁啊,這事有那麼好笑麼?”
“我笑你那傻鳥哥哥啊!”
荀智友強忍住笑意,輕輕搖頭,“你哥也不看你當時多瘋狂,聽你嘴裏說的話不堪入耳,竟然伸手去捂你的嘴,結果應該不用我說,你也能猜到了吧?”
陸語菲聽到這話,回憶了一下,才低聲問荀智友,“花心大蘿卜,你是說,我哥那次手上的傷,根本就不是被什麼狗咬了的,而是……還有床單上的血跡,也是那個混蛋的?”
“呃……”
荀智友聽到這話,愣了愣再次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語菲,你哥該不會是告訴你,他手是被狗咬了的吧?”
“他嘴裏沒那麼說,可他天天跑醫院去注射狂犬疫苗!”
陸語菲氣得牙癢癢的,狠狠的捏緊拳頭,“這個該死的混蛋,等本姑娘回去,我一定找他好好算賬!”
“你哥真是太有才了!”
荀智友豎起一個大拇指,“他丫的手受傷了,找個什麼理由不好,說門夾了也行嘛,幹嘛非要找個這種理由?簡直是沒誰了!”
說了一句,荀智友伸手彈了彈陸語菲的額頭,“不過你這丫頭,也太好哄了,你也不想想,你哥什麼身手。別說城裏養的那些寵物狗,大型的軍犬,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被狗咬了,這種理由,也隻有你才會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