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被於小雨摔出去的兩人,才從雪地裏哼哼唧唧爬起來,不過他們剛爬起來,於小雨就揉了兩個雪團,左右開弓結結實實砸在兩人臉上。
揉結實的雪團,和冰塊也差不多,於小雨又是習武之人,出手勢大力沉。
雪團準確命中兩人麵部,重新將兩人砸倒在地。
將兩人砸倒,於小雨依舊不解恨,衝過去在兩人腿彎處各踩了一腳。
於小雨穿著厚底的皮鞋,這兩腳下去,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雪夜裏傳得老遠,緊隨而來的就是兩人殺豬一般的慘嚎聲。
很顯然,於小雨這兩腳,就算沒有把他們踩得骨折,最少也是關節脫臼。
而到這個時候,那個從旁邊台階上摔下去的人,才剛剛爬起來。
於小雨二話不說,跑過去拾起荀智友砸出去的那根棒子,抬手就是一棒,重重砸在那人腿彎的位置,重新將那人砸倒下去。
“唉喲,我的天啦!”
本就摔得暈頭轉向,又挨了一棒,那人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
“喲,居然還是個女人啊!”
於小雨將棍子扔在地上,冷冷說道:“姐姐我不喜歡打女人,識相的就老實爬起來,跟我一起到停車場去。否則姐姐我今天就破個例,打斷你的四肢,再將你送到警察局,看看誰才是偷車賊!”
“你媽……”
那人躺在地上,才罵出聲,於小雨腳在地上一帶,落在她腳邊的棍子又重新飛回她手裏。
看到於小雨重新揚起棍子,那女子嚇得一縮脖子,將嘴裏的髒話咽下去,掙紮著爬了起來。
“比你們的同夥叫過來!”
荀智友嘴裏叼了一支煙,踩著那名黑衣男子,在他身邊蹲下來,冷冷說道:“今天夜黑風高,正適合殺人放火,要是你不把那家夥叫回來,我就把你們這幾個混蛋都做了,丟到深山裏麵去。”
“你放屁!”
那黑衣男子雖然被荀智友製住了,卻依舊怒罵不止,“你這該死的偷車賊,偷車不說,竟然還打人,實在太……”
“啪!”
荀智友結結實實一巴掌扇在黑衣男子臉上,打斷他的話,冷冷說道:“把你的同夥叫過來,別挑戰我的耐心!”
“我沒有什麼同夥!”
黑衣人挨了一巴掌,依舊咬著牙死撐著。
這時候,於小雨已經擰著那名女子的頭發,將她拖了進來。
荀智友不理會那個瞪著他的黑衣人,轉頭看向於小雨,笑著問她,“小雨,你這邊有什麼結果沒有?”
“都招了!”
於小雨一把將那女子摔在地上,冷冷笑道:“那女的就是個軟骨頭,我才打了她兩棒,她就倒豆子一樣都說了出來。他們這是個偷車團夥,一共有六個人……”
“你放屁,我們明明隻有五個……”
說到一半,那黑衣男子就意識到自己氣急敗壞之下說錯了話,連忙住口,不過為時已晚。
“很好!”
荀智友聽到這話,冷冷笑起來,“不想死在這裏,就馬上打電話,把那個家夥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