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免損傷寒爆發以來,衛生院每天都有若幹患者送來,其中也不乏重病患者。
吵鬧也不是什麼稀奇事,荀智友沒有把這當回事,伸手拉過被子蒙著頭,打算接著睡覺。
可是過了陣子,他才感覺不對勁,因為下麵一直在喧鬧著,而且好像還有陳浩東的聲音。
生病的話,不至於把警察都驚動。
被吵得煩了的荀智友猶豫了一下,甩了甩有些脹痛的腦袋,披著起床,決定下樓看個究竟。
下樓之後,走到停車場不遠處,荀智友才發現,不光是陳浩東在,還有另外兩名警察也在。另外難得一見的紅土鎮書記,鎮長也都在。
除了他們,荀智友赫然還看到了這時候本該在國外的易剛。
對於紅土鎮的書記鎮長,荀智友是很不待見,不過易剛也在,他自然要過去打個招呼。
荀智友剛走過去,還沒來得及開口,發現他的易剛就搶先打起來招呼,“智友,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你無恙,我可是有恙了!”
荀智友無奈的聳聳肩,微微抬起自己的左手,“一個不小心,就弄得缺腳破手的了!”
“呃……”
易剛看到荀智友綁著繃帶的手臂,微微愣了愣,才開口問他,“智友,你的手怎麼弄傷了?嚴不嚴重?”
“不小心弄的!”
荀智友輕輕笑了笑,微微搖頭,“就骨頭破了一點,算不上太嚴重,起碼和以前受過的那些傷比起來,算不上什麼。”
解釋了一句,他才好奇的問易剛,“易剛,你不是回去打理你的事業了麼,怎麼這麼快又跑回來了?”
“回來看看!”
易剛微微歎了一口氣,輕輕搖頭,“我那邊消息閉塞,最近才得知這邊有種不治之症在肆虐,老媽那麼大年齡,我那弟弟又不省心,我著實放不下。”
“你挺不錯的!”
荀智友笑著拍了拍易剛的肩膀,“遠在萬裏之外忙碌,也不忘時時關心老家的事情,有顆赤子之心,實在難能可貴!”
“哪裏哪裏!”
易剛遞給荀智友一支煙,笑著輕輕搖頭,“我前些年就疏於照看家裏,還得老母親在家裏受苦。現在雖然沒法經常和這邊聯係,不過做人總不能忘本,時不時看看這邊的消息總是必須的。”
“這樣就很不錯了!”
荀智友說了一句,才轉移話題,“易剛,你應該是剛回來吧,怎麼會到衛生院來?還有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
易剛無奈的搖頭,“我今天才剛回來的,很不湊巧在路上遇到有人打架。五六個男人打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個女孩子。我實在看不過去,就上去和那幾個家夥幹了一架。那幾個家夥被我給打走了,不過那兩個人都傷得不清,尤其是那個女孩子,被打得遍體鱗傷。我把她送到衛生院來的時候,都隻剩下一口氣了。警察過來,就是找我問這事。”
說到這裏,易剛壓低聲音,接著說道:“至於那些幹部跑過來,是因為被打的那個男的,好像是也是當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