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勉強可以!”
荀智友輕輕歎了一口氣,“不過我還得仔細看看,如果毒素還沒完全進入心髒,問題就不是太大。如果進了心髒,我也隻能暫時保住她的命,看能不能讓她支撐到送到大醫院去。畢竟我這次也是臨時過來,也沒帶什麼藥過來。”
說完這話,荀智友就低下頭,仔細替婉瑩檢查起來。
過了幾分鍾,他才稍微鬆一口氣,輕輕點頭,“謝叔,還好!幸好是冬天,溫度低血液循環慢,毒素蔓延也還慢,婉瑩身上的毒素還沒進入心髒,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
謝武亞也稍微鬆了一口氣,朝著荀智友鞠躬,“小荀,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荀智友一腳把刑皮匠的頭踢得扭向進門的方向,無奈的笑了笑,“謝叔,接下來我要給婉瑩妹妹施展針灸,下針的地方在心口附近。您最好是把如月阿姨叫進來幫忙,會方便一點。”
“這……”
聽到這話,謝武亞不由得猶豫的看著荀智友。
“謝叔!”
荀智友連連擺手,“您別想太多,我現在就是醫生,僅此而已!”
婉瑩的心脈位置,還沒有被蛇毒侵襲,荀智友先幫婉瑩施展的針灸,就是封住她的心脈。
封住心脈,避免毒素進入,針灸術倒是一點不複雜。
不過接下來的祛毒過程就比較麻煩了,因為沒有藥,這邊被冰雹打過,又被冰雪覆蓋了,想找點草藥也無能為力。
他隻能用比較笨的辦法,通過按摩擠壓和針灸封脈,一點點把婉瑩身上的毒素往外逼。
花費了好幾個小時的功夫,他才勉強將婉瑩身上的毒素逼到手背上的位置。
看著婉瑩手背上一大塊烏青,荀智友朝著在旁邊幫忙的婉瑩媽媽輕輕擺手,“如月阿姨,您讓開一點,別讓毒血濺到身上!”
從婉瑩手背上放出大約一碗多的毒血,等到她的血液變成了鮮紅色,荀智友才用針灸術幫她止血。
做完這一切,累得疲憊不堪的荀智友苦笑著朝如月搖頭,“阿姨,這樣的辦法,祛除毒素並不是很徹底,後麵估計還得把她送到醫院去療養一段時間,不過婉瑩妹妹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如月感激的看著荀智友,除了謝謝都不知道說什麼。
“都是鄉裏鄰居,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
荀智友輕輕擺手,“經過今天這事,希望你們能長個記性,以後千萬別信什麼捉鬼弄神的,那些家夥不是騙錢就是害人,真心沒一個好東西!”
和如月說了一句,荀智友在昏迷的刑皮匠身上快速紮了幾針,然後伸出手指狠狠一點他的眉心!
“唉喲!”
眉心吃痛,昏迷的刑皮匠頓時慘叫一聲醒轉過來。
荀智友一把揪起刑皮匠,左手掏出一把手術刀比劃在他的脖子上,“老實交代,這毒素你真的能解麼?看著我的眼睛,要是你敢說半句假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
刑皮匠剛剛開口,荀智友手裏的手術刀猛地壓下去一分,刑皮匠頓時雙腿一軟跪了下去,“饒命啊!我隻會下毒,根本不會解,你…你…居然連這毒素也能解,我真是栽到頭了,你就是我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