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荀智友稱為毒物的白淨青年,其實最擅長的並非配製毒藥,而是研究細菌病毒。之所以綽號毒物,是因為他的名字叫杜武,又喜歡配製一些毒藥。
杜武和陸成飛一樣,一直都是和荀智友一起,先是跟著雇傭兵一起,後麵也加入了國際紅十字會的隊伍。
他們幾個都是華人,性格也比較相合,交情一直都不錯。
相比之下,荀智友和杜武的交情沒有和陸成飛那麼深,不過也算是很不錯的朋友了。
不同的是,荀智友和陸成飛對於國內都比較眷念,時不時會回國一趟。而杜武因為父母去世,又看不慣親戚爭奪他的家產,這麼多年一直不曾回國。
杜武臉色白淨,天生就是個小白臉,看著是個青年,實際上年齡和荀智友陸成飛相仿,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
把杜武帶進去,自然免不了又要浪費一番口舌。
那種混合的蛇毒,本來就是杜武折騰出來的,他身上倒是有解毒的藥物。
婉瑩身上的毒素清除不是很幹淨,杜武又給婉瑩弄了點藥,婉瑩也清醒過來,隻是先前放了一些血,又昏迷了幾天,還有一些虛弱。
看到婉瑩好起來,謝家的人也不再仇視杜武,直接把他也拉上飯桌。
杜武和陸成飛一樣好酒,看到謝家有珍藏的老酒,也不客氣,拿過剩下的那半瓶,直接往嘴裏開倒。
“喂喂喂!”
荀智友見狀,連忙伸手拉住杜武,沒好氣的搖頭,“我說你能不能體麵點?大家都是拿著杯子喝呢,你丫的拿著瓶子就往嘴裏倒,也太那啥了吧?你丫的就不能跟著人家陸成飛學學麼?一樣是喝酒,你看人家喝酒,多有貴族氣質。”
“切!”
杜武伸手拍開荀智友的手,拿著酒瓶往嘴裏倒了一口,哈哈笑道:“喝酒就是要喝得痛快,沒事學那家夥裝斯文幹嘛?明明是個猴子,非要學人戴個帽子,還要裝紳士,有意思麼?”
“你有種!”
荀智友笑著把手機拿出來,對著喊道:“成飛,毒物那家夥怎麼說你的你聽到了吧?那家夥皮又癢了,趕緊過來,好好幫他鬆鬆皮!”
“我勒個去!”
杜武嚇得丟下酒瓶,一把將手機搶過去,對著屏幕大聲喊道:“不不,成飛,你聽我解釋,我就開個玩玩,就開個玩笑……喂喂喂,你倒是說話啊!”
“你傻啊!”
荀智友夾起一片牛肉放到嘴裏,一邊嚼著一邊笑著搖頭,“我微信都沒開呢,就把屏幕按亮了,你吼得再大,成飛也聽不到啊。”
“滾你個坑貨!”
聽到荀智友的話,杜武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荀智友給捉弄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把手機扔給荀智友,繼續拿起酒瓶往嘴裏倒。
荀智友接過手機,笑著聳肩,“毒物,我可沒你丫的坑!我最近都忙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呢,你丫的倒是好,教出那麼個好徒弟,還來給我添亂!要是成飛在這裏,就憑這混賬事,你丫的少說又要躺三個月。”
“別和我提那暴力狂!”
杜武把酒瓶杵在桌上,打了個酒咯,沒好氣的搖頭,“我杜武上輩子不知道造了什麼孽,認識的盡是你們這種損友,一個比一個坑!”
“不提也沒用啊!”
荀智友端起酒杯朝謝家那幾人示意了一下,小小抿了一口,笑著搖頭,“成飛的妹妹語菲現在就在這裏,他隻要聽到你這家夥來了,肯定不放心,估計用不到幾天就會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