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兄弟,別這樣!”
男子看到荀智友不像是開玩笑,頓時有些害怕起來,伸手抱住荀智友的腿,苦苦哀求,“我知道錯了,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饒過你?”
荀智友蹲下身來,一巴掌扇在男子臉上,“我饒過你,誰饒過那些無辜的孩子啊?他們都才幾歲啊,本該在父母的懷裏享受嗬護,可就因為你,他們被賣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是被剁手還是砍了腳,拿去不是碰瓷就是乞討。你這種東西,早就該被丟下河裏去喂娃娃魚了,讓你活著,那就是貽害一方!”
說話的同時,荀智友鬆開抓住男子頭發的手,快速在男子雙肩位置用力捏了一下,男子抱住他腿的雙臂一麻,同時軟了下去。
荀智友把失去反抗力的男子拉到天生橋邊緣,將他的腦袋按在橋外麵,讓他看著十幾丈下麵湍急的河水,冷冷說道:“你抬頭看看上麵,那裏就有條路是涉水過河的,這邊就數從那裏過河被衝走的人最多。現在多衝走一個,警察也不可能懷疑。我現在把你從這裏丟下去,不需要多少時間,你就被衝到下麵的牛耳河去了。到時候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有人在半路上撈到你的屍體,運氣不好,被衝進清河大水庫,就算不被魚吃掉,沉到那上百米深的水底,恐怕八輩子也沒人能發現你了。”
看到那男子依舊默不作聲,荀智友朝孫雪梅點頭示意,“雪梅,幫忙把那半瓶娃哈哈扔下去,再把這家夥摔地上的痕跡恢複一下,這沙土地用不了多久,就一點印子看不到了。等會兒我表嬸過來,你就幫忙隱瞞一下,說是她那小孫孫,是自己跑到這裏來,被我們遇到的。”
孫雪梅聽到荀智友的話,也嚇了一跳,“智友哥,你真的要把這家夥丟下去?”
“我沒心情開玩笑!”
荀智友輕輕點頭,“最近本來就煩心事不斷,鬱悶無處發泄,既然這家夥不想活,我就成全他好了。”
說完這話,荀智友用力拽了那男子一把,將他上半身都懸到天生橋的邊緣。
“不要啊!”
半截身子懸空的男子看著下麵洶湧的河水,再也不敢嘴硬,忍不住大聲喊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
“可我沒心情聽了!”
荀智友伸手把男子往下稍微按了按,“你把事情都說出來,我還得打電話找警察來,這電話費也沒人給報銷,還要耽誤我時間,我還想趁著天黑之前趕到家呢!那樣太麻煩了,還是直接把你丟下去,再消除痕跡,簡單直接。”
“不,你不能這樣!”
男子拚命的搖著頭,“不管我做錯了什麼,那也應該由警察來定罪,你這麼做,那是謀殺!”
“沒錯啊,我現在就是想殺人!”
荀智友冷冷笑了笑,“我最近被煩得頭疼,不殺了你這種東西,難消心頭之恨!”
在死亡的麵前,沒多少人會不恐懼,那男子被荀智友這麼一嚇唬,頓時如同倒豆子一樣,把自己在這邊的所作所為都交代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