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冰災和雪災之後,極度蕭瑟的朝陽山,在過年的時候,難得變得熱鬧起來。
荀家的十幾戶人家,早早就聚集到荀智友買下的那棟學校裏,在外麵打工的人,也都千裏迢迢趕了回來。
過年前一天中午,荀智南和楊欣琪也從外地趕到。
就在荀智南車子停下的時候,眾人剛剛迎出來,一大隊賓利商務車突然從遠方開來。
看到這場麵,包括剛剛下車的荀智南和楊欣琪也愣住了。
“這誰啊?”
荀智南好奇的問站在他旁邊的荀庚友,“大哥,我們這邊就屬大哥你消息靈通,你可有聽到,這半邊山上麵,誰家在外麵打工發跡了?”
“沒有聽過這事啊!”
荀庚友輕輕搖頭,“我雖然不認識那是些什麼車,可看那樣子,應該都是名車了。這麼一隊車,怎麼也得一百多萬吧?我們這裏過去,雖然還有幾十戶人家,可在外麵的,都是打工做苦力的,連個做工頭的都沒有,再怎麼也不可能掙到那麼多錢吧?”
“一百多萬可買不到這些車!”
楊欣琪輕輕笑了笑,“大哥,你眼光不錯,這些車的確是名車,而且是豪華的商務車。這一輛車,估計都得八十萬到一百萬的樣子,這一隊車過來,有五六輛呢,少說也是四五百萬了。”
“哇靠!”
荀海友聽到楊欣琪的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是哪個王八羔子這麼奢侈,回個家還要擺出這麼大排場?”
“海友,你怎麼說話呢?”
荀庚友瞪了荀海友一眼,“大過年的,人家又沒招你惹你,你罵人家幹嘛?”
“大哥!”
荀智南見狀,笑著輕輕擺手,“海友也就是習慣這種口頭禪,又不是存心罵人,你就別責怪他了。”
“我知道!”
荀庚友笑了笑,“我就怕那家夥等人家過來,還那麼口無遮攔,開得起這麼大隊車的家夥,可不好招惹。萬一把人家給得罪了,那可就麻煩了。”
解釋了一句,荀庚友打了個哈哈,“哈哈,說實在了,我也想罵一句,開著這麼貴的車,跑這種泥巴路,是真他媽奢侈!”
剛說完這話,荀庚友就陡然間愣住了。
因為那大隊的車,竟然直接開到了他們前麵的小操場。
這裏曾經是打算修建學校,雖然最終沒有成功,不過前麵倒是留了一個麵積不小的操場,剛好能供停車用。
片刻功夫,這一隊車就整齊的停在了操場一邊。
眾人都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看從車裏出來的是何方神聖。
然而當車門打開,眾人不由得傻眼了!
第一個從車裏出來的,赫然是荀智友!
然而不等他們回過神,一大群人又相繼從各個車裏走下來,再次衝擊了眾人的神經。
跟在荀智友身後的三個男人和澤寧小菊那兩個小孩子,倒是不讓大家覺得奇怪,關鍵是後麵跟下來的一大群美女。
別說荀家那些半輩子都沒離開這山坳的老人,就連在外麵打工和上班的荀智南他們,也很少有機會看到這麼多打扮時髦,明豔動人的美女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