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曾雙勇喊了過來,荀智友點燃一支煙,朝著曾大勇走了幾步,無奈的看著他,“曾大勇,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絕,一點餘地都不留麼?”
“餘地?”
曾大勇冷冷笑了笑,“你現在想求饒了?當初你做事的時候,怎麼就不考慮給我們兄弟留點餘地?”
“到底是誰在逼誰,你心裏沒點數麼?”
荀智友長長歎了一口氣,“曾大勇,你捫心自問想想,從我回到這裏,你們兄弟陷害了我多少次,我什麼時候主動對你們做過什麼?你們幾次三番想方設法要害死我,要讓我身敗名裂,甚至要置我於死地!在烈士山那邊,你們勾結那個小寡婦,想破壞我名聲,被我逃脫,你們從山上投石頭下去。如果這事報警,那就已經可以定義成蓄意謀殺了!還有在荒山嶺那邊,你們合夥在路上埋釘子,車子都翻懸崖下麵去了,要不是我反應夠快,那次我就葬身百丈懸崖之下了!還有你們在荒山嶺裏麵偷偷給我移栽違禁植物,要不是我警惕得早,這會兒我恐怕還在牢裏蹲著後麵又串通我的員工,朝我藥材上麵灑農藥,害得我差點放棄了整個藥材種植基地……幾次三番的忍讓你們,不是我姓荀的怕了你們,隻是我看大家老鄉一場,不想和你們計較,可你們為什麼就那麼不懂得進退呢?你們是真的當我人傻,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覺得我天生是老實人好欺負?”
說到這裏,荀智友吐出一大口煙霧,無奈的搖著頭,“你們暗中做了那麼多事,我又做了什麼?除了你那弟弟曾剛勇被警察現場抓到,我可曾去警察局打過一次小報告,可曾采取過一丁點的措施來陷害你們曾家任何一個人?你們曾家兄弟自己多行不義,到最後犯在法律手上,被判了刑,你們反倒是把賬算到我頭上來了!在你們眼裏,我姓荀的就是你們的出氣筒是不是?就該任你們欺負,哪怕被欺負死,也絕不能吭一聲麼?你自己說說,這世上可有這種道理?”
荀智友是真的不想再惹什麼衝突,希望一番話能勸退曾大勇,所以才讓虎貓他們大隊人都等在後麵,避免誤會。
可是他這一番話,落到曾大勇眼中,卻成了害怕。
曾大勇冷笑著仰起頭,“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想通過言語就讓我退走麼?我告訴你,哪怕你口生蓮花,今天也別想站著離開這裏!”
“曾大勇,你他妹的皮癢了是不是,又敢鬧事了!”
荀智友還沒開口,後麵就傳來易剛的怒吼聲。
易剛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大卡車的頂棚上,叼著一支煙正冷冷看著他們。
看到易剛,曾大勇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不過看到自己周圍那手持武器的二十多人,他心中一定,轉頭朝易剛大聲吼了出來,“易剛,今天是我和這姓荀的私人恩怨,不關你什麼事,我勸你別摻和!”
“怎麼就不關我事了?”
易剛從車頂上跳下來,信步朝人群走過來,“智友是我好兄弟,誰要是和他過不去,那就是和我易剛過不去!”
曾大勇剛要說話,又是兩道身影並排從大卡車旁邊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