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堆,足有數百株幼苗了,那些女子看到這東西,神色同時變得很難看。
荀智友拿起一株在手裏抖了抖,“你們自己看看,這東西上麵的泥土新鮮得都能擠出水來!要是你們還非要說這些東西,都是昨天提前藏進來的,那我可就真無話可說了!”
“這個……”
最先替劉凱月狡辯的女子蹲下來,看了看那黃連幼苗,兀自嘴硬狡辯,“這又能證明什麼?這麼多人在這裏幹活,又不是隻有我弟妹凱月一個人進來,就;憑著這些東西,就能判定我弟妹凱月偷東西麼?”
“還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荀智友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嫂,鄰裏鄰居一場,我真的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你們怎麼一個個,就那麼不知道進退呢?”
“你說什麼鬼話?”
另外一名女子聽到荀智友的話,冷哼出聲,“大嫂說的本來就是道理,這麼多人,誰都有嫌疑。難不成你這裏的山還設了大門,隻能讓凱月一個人進來?”
“嗬……”
荀智友淡淡笑了笑,伸手指著地麵,“你們自己仔細看下這地麵,在灰土上麵踩出的腳印,一共就兩種。其中一種是格子花紋,應該是穿著運動休閑鞋,這種花紋的腳印隻有來回一排,應該就是彩霞腳上穿的鞋子。另外一種是解放鞋的釘子花紋,雖然這裏腳印很多很淩亂,但是所有的腳印,明顯是一樣大。你們是不是還要狡辯,那邊有很多人,穿著解放鞋,一樣大小腳的人也很多啊?”
“難道不是麼?”
中年女子朝荀智友這邊走了幾步,冷冷說道:“做農活幾個不穿解放牌釘子鞋的,都是女人,腳印大小差不多,這有什麼稀奇的?”
“好吧!”
荀智友點燃一支煙,輕輕點頭,“算你們這個理由也有道理,我們繼續看下去,不過醜話說在前麵,到時候讓我找出足夠的證據,你們可別怪我把事情做絕了。”
冷冷說了一句,荀智友把那些黃連幼苗全部弄出來,放到一堆,站起身問範彩霞,“彩霞,你先前是在哪裏被推得摔下山坡的。”
“就在那邊一點!”
範彩霞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
“我們繼續過去看!”
荀智友微微點了點頭,朝虎貓他們示意,“虎貓,黃沙,你們帶著人在這裏給我把這些人看好,別讓他們到處走動。”
說了一句,荀智友朝那中年女子招手,“你跟我們來,我不讓踩的地方,你可別給我亂踩,否則我會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毀滅證據。”
三人繼續朝前走,荀智友帶著範彩霞和那女子都走比較靠邊緣的地方,並未破壞中間那些腳印。
走到那山坡附近,腳印又從兩個方向分叉。
荀智友直接帶著兩人走到一棵樹下麵,示意那女子和範彩霞停下來,然後低頭在大樹下麵尋找起來。
很快他找到樹樁下麵一個空隙,這個空隙外麵隻有碗口大小的洞口,旁邊還被推了一個石頭過來,從外麵看上去並不明顯。仔細一看,卻是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