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智友也是聽到疫苗有了消息,才和於專家多說了幾句話。
研發出藥物,並不代表戰勝了一種疾病,隻有當疫苗研發成功,並且能普及的時候,才叫真正的戰勝了某種疾病。
當然,疫苗研究出來,也並不意味著藥就會失去作用。
免損傷寒本質上和副傷寒一樣,屬於那種反複發作的疾病,不像天花那一類疾病,注射一次一麵,就終生不會再患病。根據副傷寒沙門菌的特性來看,疫苗估計也就能持續幾個月的時間,就算有疫苗,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隔幾個月就去注射一次。國家不太可能在這個方麵投入那麼多資金,也沒法組織所有人定期去注射這種疫苗。
除非能完全消滅沙門菌—H,否則疫苗和治療藥物,都是同樣不可或缺的。
可是一種新的病菌產生容易,要消滅卻是難如登天。
不過疫苗本來也就不用哪裏都注射,隻需要在發現確診患者區域,注射疫苗,避免擴散就足夠了。
掛掉電話之後,荀智友吐掉嘴裏的煙蒂,輕輕搖了搖頭,快步朝租屋那邊趕去。
他才剛進屋,還沒來得及坐下,一名三十多的男子就出現在門口,沉聲問道:“請問那個姓荀的醫生是住在這裏麼?”
“我就是!”
荀智友站起身,微微點了點頭,“大哥,找我什麼事?”
“你就是啊,那就好!”
中年男子冷冷的看著荀智友,“你跟我出來,我有電話要好好問你。”
聽到來人語氣不善,荀智友點燃一支煙,回頭朝於小雨她們擺了擺手,“你們先吃飯吧,我出去看看,看他找我什麼事。”
荀智友剛剛走到租房旁邊的走道上麵,男子就一把揪住荀智友的衣領,“姓荀的,你挺有種啊,居然趁我張金政不在家的時候,欺負我老婆!真當你在這邊鬧出了點名氣,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
“你說什麼啊?”
荀智友伸手扒開自稱張金政的男子的手,皺起眉頭,“我姓荀的長這麼大,就沒招惹過那個有夫之婦,什麼叫我欺負你老婆?你聽誰說的這消息?把他給我找來,我們當麵對質下,看他哪隻眼睛看到的?”
“哼!”
張金政聽到這話,直接冷哼出聲,“你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那麼欺負我老婆,就你這德性,可能麼?我是說你這混賬東西,趁我不在家,敲詐勒索我老婆。”
“敲詐勒索?”
荀智友驚恐朝後退了一步,“你丫的到底誰啊?我什麼時候敲詐勒索了?你要是不給我把話說清楚,休怪我誣告。”
“還真會裝!”
男子冷冷笑了笑,“不愧是靠嘴巴吃軟飯的混蛋!你想不起來是不是,那我就給你提示提示,我老婆叫劉凱月來著,怎麼樣,姓荀的,是不是想起點什麼了?”
“啊?”
荀智友聞言,頓時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劉家灣的張大哥啊!”
說了一句,荀智友輕輕笑了笑,“大哥,這事你聽我解釋,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樣。”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