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趙茹身軀猛地一顫,後退了幾步,顫抖著指著荀智友,“智友哥,你…你說什麼?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是早就猜到你會搗鬼了!”
荀智友吹出一口煙霧,抱著雙手緩步朝趙茹走過去,淡淡的笑道:“趙茹姑娘,說句實在話,我真的很難想象,一個剛滿二十四歲的女孩子,竟然能折騰出那麼多事呢!在你那個年齡,我才出國兩年不到,經常被艱苦的訓練折磨得叫苦不迭。很多時候,都想放棄算了,隻是為了活著,才咬著牙堅持下來。和你比起來,還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你的膽量和能力,讓我望塵莫及。”
趙茹再次退開幾步,和荀智友拉開了一些距離,不解的看著他,“智友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叫我折騰出什麼事,能不能說清楚點?我折騰過什麼了?”
“否認有意義麼?”
荀智友把嘴裏的煙蒂拿下來,順手彈飛出去,輕輕搖著頭,“我這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的時候,從來不會去做無妄的猜測。你說我是該叫你魁首,還是叫你粉紅玫瑰還是該叫你天音呢?”
趙茹聽到荀智友的話,神色重新恢複平靜,淡淡笑了笑,“不愧是醫生啊,果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呢!名字和代號,都不過是一種稱呼,叫什麼有區別麼?”
“好像是沒啥區別!”
荀智友後背靠在院牆上,重新掏出一支煙點燃,微微點頭,“不管你是趙茹,還是魁首或者粉紅玫瑰,亦或是黑色雇傭兵團的天音,你都是那個組織的負責人。販賣的人口,走私的財物,流竄到國內作案的雇傭兵,還有偽裝成海盜打劫華人商船的事情,都得算到你的頭上。對了,有個事差點忘記了,免損傷寒這事,你也得負全部責任,對吧?”
“好像是哦!”
趙茹微微聳肩,“不過那又有什麼意義呢?這不過都是你的猜測,拿不出證據,法律可不會相信的片麵之詞。”
“證據這種東西,隻要做過了就自會存在!”
荀智友說了一句,悠悠吐出個煙圈,“我還是叫你趙茹吧,這樣比較順口一點。趙茹,你就對我那麼有信心,知道我一定能折騰出治療免損傷寒的藥來?”
“當然啊!”
趙茹也抱起雙手,淡淡笑道:“因為你是醫生啊!除了癌症和免疫綜合征之外,就還沒聽說過什麼疾病難倒你的。這區區的變異病毒,對你而言,不是小菜一碟麼?”
“好一個區區變異病毒!”
荀智友冷笑著搖頭,“趙茹,你知道你這病毒,害死了多少人麼?”
“好像都沒上千吧!”
趙茹露出一絲遺憾的神色,“你這家夥太有能耐了,沒辦法啊!本來在我們預料之中,怎麼也得先害死個三五萬,那樣免損傷寒這種疾病,才能產生國際影響力,你研發出的藥方,才能值個大價錢。可是你丫的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把我們那邊聚集了大量專家,幾年都沒做到的事情給完成了。你竟敢直接拿患者來試藥,這種勇氣,我想不佩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