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我隻要紮幾針,針引陽氣,推動血氣運行,江局長幾分鍾內就能站起來!”葉楓語氣輕描淡寫,根本不放在心上。
聽得這話,在場除了孫靜怡之外,所有人又是齊齊一驚。
江鐵城這病,看了半年了都沒人能治得了,葉楓紮幾陣就能治好,這也太震撼了吧!
“葉醫生,我承認你有幾分道行,但神經麻痹就是用西醫的特效藥也得幾周才能治好,針灸?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效果!”陸新知更是直接開口質疑,臉色頗為不屑。
“嗬嗬,西醫不行,不代表中醫不行!”
葉楓淡淡一笑,掏出牛皮針袋,抽出幾根七星針,在江鐵城腿上的穴道上刺了起來。
這種病,本質是在皮膚上,所以,葉楓全部都是輕刺淺刺慢刺,時而在麻木的局部輕輕叩打,促使陽氣運行,血氣流暢,驅風邪而出,最後,更是催動些微的真元溫養其穴竅經脈。
說起來,江鐵城這病看似嚴重,但比起李老蘇傾城和藍鳳凰的病症要輕微簡單得多。
隻用了三分鍾,江鐵城忽然瞪大了眼睛,發出一聲驚呼:“神啊!葉神醫簡直太神了!我有知覺了,暖洋洋的,有時候又像是螞蟻叮咬,有點疼,有點癢癢!”
“有門啊!”“有知覺了!”江映月和劉麗娜驚喜地對視了一眼。
此前老江腿部已經失去知覺,冷熱不知,毫無痛感,但現在有了,豈不是要好了嗎?
又過了一分鍾,葉楓針灸完畢,手一擺,將所有銀針拔出,收在了針袋之中。
“這就完了?就這樣紮幾針,江局長就能站起來!我信了你的邪!”
陸新知不懂中醫,也看不出來葉楓剛剛紮針有什麼門道和神奇之處,因此撇嘴搖頭道。
“要是江局長能站起來,你去吃屎,好不好啊?”葉楓頭也不抬,慢條斯理地收拾著針袋,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你怎麼說話呢?”
陸新知簡直被葉楓給氣炸了。
但當著江鐵城夫婦的麵兒,他也不好發作。
但他卻認為葉楓絕對不可能就憑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幾針就能讓江局長站起來。
腿部有知覺又如何啊?那和能站起來行走相比,可是天淵之別!
於是,惡狠狠地道:“行行行,江局長要是能站起來,我還真去吃了!要是站不起來,你也要去吃!”
‘葉楓的神奇醫術,又豈能是你這種凡夫俗子所能想象的?近乎通神啊!’
孫靜怡險些沒笑出聲來,這個陸新知還嫌丟人不夠嗎?這不是讓自己下不來台嗎?
葉楓一邊收好針袋,一邊淡然地點點頭,算是答應賭約,然後鼓勵地看著江鐵城笑道:“江局長,你試一試!”
江鐵城點點頭,在劉麗娜和江映月攙扶下了床,這母女倆開始的時候還架著他呢。
“鬆開手!”葉楓淡淡道。
江映月和劉麗娜深吸一口氣,輕輕地鬆開手,江鐵城一提氣,就緩緩地邁出了第一步。
“啊!爸爸(老江)你能走了!右腿能走了!”江映月和劉麗娜激動得險些哭了出來!
這一步,還有點生澀艱難,倒不是葉楓治療不到位,而是病人已經太久沒有走路了。
可第二步,江鐵城就邁出的穩定多了,接著,他就是邁開大步,在病房裏健步如飛。
他甚至還孩子氣地跳動了幾下,根本不像個冷靜穩重的公安局長應有的樣子。
“哈哈,我能走了!太好了啊!”江鐵城開心地大笑起來。
這種失而複得重新靈活自如地控製自己的身體的感覺,太開心了。尤其他還是一名以打擊罪犯為畢生追求的警察。
‘爸爸能走了,太好了!’
看著江鐵城又蹦又跳,江映月也笑了起來,但笑著笑著,滾滾的熱淚卻流了下來。
模糊的淚光中,卻是看到葉楓麵帶微笑地負手而立,此刻,她忽然覺得葉楓身姿高大許多,讓自己隻能仰望。
“江局長,不要掉以輕心啊。你有點虛損勞傷,髒器精氣虧損,氣血不足,平日裏要多鍛煉多進補啊!”此刻,葉楓也覺得很開心。
是的,其實當醫生賺錢也不多,有時候還患者受病人家屬的氣,但自己為什麼還是喜歡醫學喜歡當醫生呢?
大概就是因為自己喜歡看到患者被治愈之後,浮現出這種開心的笑容,流出的熱淚吧……
‘這,這怎麼可能啊!’
此時,陸新知也被震撼壞了,根本不敢置信,不停地揉眼睛,好像自己眼花了般。
葉楓這也太逆天了吧!
中醫也太神奇了啊,西醫要治療幾周甚至幾個月的神經麻痹,用中醫的針灸,幾針就給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