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從徐飛看女孩兒熱切的眼神,不難看出這男人行俠仗義的動機“看二位的樣子不是本地人吧?剛剛這幾個無賴是鎮上的惡霸,平時坑蒙拐騙無惡不作。雖然看我的麵子把他們趕跑了,但是這些人渣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幫人幫到底,如果他們真來找二位的麻煩,二位盡管來秋名山“榮耀堂”駐地找我,我叫徐飛“榮耀堂”偵查團的大隊長。”
那男人聞言嘴角挑起一絲不屑的冷笑,一句話戳中了徐飛心底的如意算盤“切!誰要你多管閑事兒?你小子恐怕也是沒安好心吧?”
扮好人這戲還得演下去,徐飛無奈的搖頭歎息著,要了一壇好酒自斟自飲起來,那樣子分明是和愛人分手後,借酒澆愁的失戀範兒“看來是徐某人多事兒了,小二再來一壇好酒!”
既然徐飛扮內斂玩兒深沉,總要有人為徐飛頌賢德鳴不平。在徐飛眼神的指使下,徐飛的那圈朋友站了起來“小子你那是什麼態度?我們徐隊長好心為你們趕跑了那幾個雜碎,你這混蛋不知道感恩,竟敢出言不遜?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榮耀堂”的人好欺負?”
那女人見到“榮耀堂”的人,一個個凶神惡煞要吃人的樣子,深深皺起了厭惡的眉頭,然後在男人耳邊低語“寶山,幽冥大哥的話你不記得了嗎?我們現在處境危險,不可以跟“榮耀堂”的人起衝突。”
不錯這一對兒惹禍的男女,正是牛寶山跟雪蓮這對兒小情侶。
牛寶山的臉陰沉似水,眼睛射出那種凶殘狠毒的眼神兒“雪蓮,這些雜魚都想打你的注意,你讓我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自從牛寶山被人追殺跳崖逃過一劫後,雪蓮覺得牛寶山變了,那種毒蛇一樣的眼神,令雪蓮非常害怕,矛盾的是這種危險的感覺又令她深深的著迷“可是你的傷剛好,不可以跟人打架!還是我來幫你教訓他們給你出氣吧。”
牛寶山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要你一個女人出手,我的麵子豈不是都丟光了?乖,老實坐在這裏看戲,讓你看看我的功夫有沒有長進。”牛寶山的這種笑容僵硬難看,這是雪蓮發現這男人的另一個轉變,這個憨厚的男人不會笑了“大概也是死裏逃生後,留下的後遺症吧!”雪蓮看著牛寶山的臉心疼的想道。
牛寶山向徐飛露出了挑釁的笑容“喂!姓徐的,“榮耀堂”的人應該挺強的吧?不如切磋切磋?”
徐飛早已經按耐不住痛扁牛寶山的心了,礙於“好不容易維係的高手風範”徐飛隻能強製自己忍了下來“小子膽子蠻大的嗎?看你的樣子身上還帶著傷吧?你徐大爺光明磊落,不欺負你這受傷的病人。”
激將法是找茬挑事兒屢試不爽的招數“別小看病人!我本打算拿你這家夥舒展筋骨來的,你不是害怕跟我對戰吧?隻是切磋而已,既然你沒膽子,我就不強人所難了。”
徐飛正等著牛寶山的挑釁呢!“這貨還真上道,這樣一會兒把這個囂張的家夥打殘了,我想沒人會說我恃強淩弱吧?”徐飛*笑著應戰“你徐大爺是替你著想,一會打起架來,徐大爺可是沒法手下留情啊。”
兩個人選擇了街道作為比試的戰場,這是一場公開的較量,所以圍觀的人很多;不過他們都很識相的躲得遠遠的,畢竟高手對決妖力肆虐的破壞力很恐怖的,對於那些沒有覺醒妖靈的普通人、和覺醒了沒有潛力的輔助妖靈的人,這些妖力的些許餘威也會讓這些人吃不消的。
作為“榮耀堂”的高手,徐飛擺開了迎戰的架勢,很紳士的揚言要牛寶山先出手。
看著徐飛叉開的手指,牛寶山心裏暗罵晦氣“又是鷹爪,但願這個家夥不是傳承鷹妖的妖力。”牛寶山木屬性妖力外放,那些散步的妖力與四周的樹木花草所散發的妖靈力共鳴,那些外方的妖力像調皮的孩子,經過與周邊的妖靈力共鳴,它們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這些外放妖力把妖靈力都聚集在了牛寶山的掌心,形成兩個淡綠色的光團,用來包裹住牛寶山的雙手。這種神奇的光團,就是牛寶山用來對敵的強力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