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衣護送著姐姐走出人群,大家都在指指點點,不分是非的人們都在看熱鬧,一些婦女嘴裏罵著難聽的話。
雲衣心中的怒火實在難消。
回到家中,母親和父親恰好都在家裏,看著兩姐妹回來了。母親問道:“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我讓雲衣去幫你忙,怎麼雲兒偷懶把姐姐也叫回來了。”
說完話,看到兩姐妹不對勁。一個陰沉著臉,一個紅著臉,走近一看,這還腫著,花容臉上還有淚滴。
“這,這是怎麼了!”母親大驚失色,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他們家啊。丈夫剛剛退隱江湖就有這麼事情要麵對,一是窮困,一是被人欺負。
“娘——”剛叫一聲,花容就又開始泣不成聲,她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
說完她就跑到房間,把門關上了。
雲衣將自己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出來了,她氣的牙齒都在打顫,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人這麼欺負她最愛的姐姐,這件事讓她想到了藍穀姐姐,她現在長大了,可以保護自己愛的人!
“雲兒,那個王夫人憑什麼打人!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家的女孩,這不是仗著自己有錢欺侮我們嗎?!”
說道這裏,沈萬年更是一名無名火。他當天晚上,就想去割了這女人的腦袋,可是想到這樣豈不是會害了自己女兒,這個王老爺平時對他們家也不錯。於是沈萬年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這王夫人心愛的兩隻兔子,塞進她的被窩裏,用來嚇唬她。
第二天一大早,這王夫人起床,仆人幫她掀開被子伺候起床,發現一攤血跡。
嚇得臉色都變了,這王夫人還真是睡了一個好覺,其實是沈萬年放了迷香,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看到仆人的臉色,就順著看……
“啊!啊!救命啊!”
說完她就蹦下了床,自己全身都沾滿了血跡。她嚇得早已經魂不附體。
最後驚動了老爺,老爺趕緊推開門,一看夫人身上全部是血,床上都是。
“夫人,你怎麼了?”
“老爺,我不知道,救命啊老爺!”
這時候王鴻儒徹底掀開了被子,看到兩隻死掉的兔子被割了腦袋。
他們王家戒備森嚴,最近世態動蕩,他還特意從將軍那裏借調來了一些士兵,怎麼這個人是如何進來的,他為何這樣。
丫鬟陪著夫人去換洗了衣服,然後夫人嚇得還是臉色蒼白,一驚一乍。
這時候家裏的管家問道:“老爺,咱們最近沒有得罪什麼人吧?”
這一句就提醒了王鴻儒。
他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夫人道:“夫人啊,糊塗啊!那兩個女孩不是好惹的!給你說了,你還不信!你這樣飛揚跋扈,肯定讓人家氣不過!”
“老爺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將軍夫人告訴我這個女孩就是普通的人家。父親是拉車的,哥哥是個幫閑,我怎麼知道……”
“你說我們還得罪過誰?不就是昨天的事情嘛。”
這王鴻儒也沒想到自己隻是嚇唬夫人給花容道歉,難道這花容真有什麼背景嗎?他早已經調查清楚了啊。這花容的哥哥和莊家興有來往,可是莊家興剛剛恢複了官位,不敢這樣對付他,因為他畢竟按月送禮啊!那,究竟是誰呢!”
王鴻儒立即叫管家都身邊道:“去給我再查查這一家人。對了,她的妹妹也給我查查,她竟然有槍……”
正說著,外麵有人通報,莊隊長來了。
小豆子犀利的眼神望著這一家子,看到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就問道:“我來的不是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王鴻儒看著小豆子這會兒恰巧來了,就認為肯定是這個人。這個人也對花容有意思,他此時來肯定是看笑話的吧。
他立即恢複了平靜,笑著說:“沒什麼,昨晚家裏出了一件怪事,正在徹查!”
小豆子隨口道:“最近是多事之秋,王老爺多加小心啊!這守衛夠不夠,我們找人來給你站崗!”
小豆子的笑容是那麼詭異。
王老爺更加確定是莊隊長的所為。他可以買通侍衛,直接進入夫人的房間。
他立即回應道:“天下事再亂,就怕從家裏亂起來。”然後意味深長的望著他。
小豆子當然不清楚他的意思,他就接話道:“那是自然。我們要一致對外,這不今早就來找王老爺求助了啊!”
王鴻儒一聽有事情,就立即擺手讓手下的人都推下去了。
“隊長,一大早上門,有何貴幹?”
“對王老爺是小事一樁,對我們可是莫大的幫助啊!”
“何事,不妨直說。”王鴻儒盯著小豆子。
小豆子故意換了一個姿勢,道:“王老爺,最近籌備登基,很多活動需要經費啊。我就是代表總統給你先借點錢……”
王鴻儒一聽,是為了錢而來。就笑道:“我王某人每月按時交納供銀,一個月一千大洋,也不少了吧。”
“老爺啊,可是我們給你帶來的聲音可是比這個翻好幾倍啊!現在真是急需錢啊!總統登基這樣的大事,難道您不想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