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衣羞紅的臉,說道:“當然介意……”她其實已經疲憊不堪,多麼想要一張床可以舒服睡一覺,自從上次看到李鬱之後,幾乎沒有睡過好覺。可是,她很矛盾,並不想與陌生的男子共處一室。
“雲兒,你背過身去,我要換一下衣服才能睡下。”李俊民故意這麼說,然後把自己的上衣慢慢脫下,露出炫耀的胸肌。然後走到雲衣跟前。
雲衣從沒有見過這樣大膽的男子,她以前和李鬱在一起,隻是孩子,並不清楚這些男女之事,可是到了這般年齡,雲衣已經慢慢懂得了男女之事,在小班的那段時間,她總能聽到這些。並且這幾日姐姐會偷偷告訴她一些什麼,讓她做好準備。
雲衣不敢抬眼,這時候,李俊民已經走到眼前,他拿起雲衣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雲兒!”
雲衣突然把手縮回去,睜開眼睛道:“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去!你要是這樣,我就道外麵去了。”
李俊民就隻好換上了棉質的睡衣,自己躺在了地鋪上。
雲衣呢,小心翼翼得卸妝,然後和衣而睡。
兩個人相安無事,或許是太累了吧。不到五分鍾,雲衣在床上已經睡著了,然後李俊民已經呼嚕聲震天,可是雲衣並沒有聽到。
日上三竿,兩個人才緩緩睜開眼睛。
李俊民先醒了,看著床上還在休息的雲衣,他躡手躡腳走過去,然後仔細觀察著這個女孩。
她的眉目間有憂愁有英氣也有童真,她的小巧而多變的嘴唇最讓他陶醉。
雲衣在沉沉睡著,而李俊民沉醉在她的睡容裏。
看著那張小巧的可愛的嘴巴,他禁不住想去吃上一口。
他本來就是一個邪惡的少爺,為什麼要這樣自重呢,他開始嘲笑自己,然後鼓足勇氣,上去就親吻了一下那顆似乎要滴水的櫻桃。
雲衣感到了異樣,忽然睜開了眼睛。李俊民已經難以自持,他天山壓頂似的壓得雲衣不能呼吸。
雲衣使勁推他卻推不開。
而李俊民似乎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兩隻手開始不老實的在雲衣身上遊走。
可是雲衣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然後用牙齒咬了一下李俊民的嘴唇。
“啊!”李俊民被咬痛了,他趕緊起身。
雲衣也隨之起身,她罵道:“你真是禽獸不如!”
“你怎麼這麼狠?”
“如果你再碰我,我就閹了你!”雲衣怒道。
“我隻是一時間沒有忍住,我又不是故意的!”李俊民狡辯道。
“你是大少爺,你經常去煙花巷子,你當然是故意的!我告訴你,你再沒有我的同意的情況下,碰我,我就給你好看!”
雲衣氣呼呼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李俊民就奸邪笑道:“好!你背過身,我換衣服,我們洗漱,然後去吃早餐,就回南京。”
兩個人就這樣,一起又回到了南京。
李俊民堅持要把雲衣送到府上,一是他要證明自己和雲衣在一起一天一夜,這是炫耀。一是要讓那些男人都滾開,這些有妻子和情人的男人,不要再沾染雲衣。
兩人走進徐府,不出李俊民所料,李鬱、許韻之、徐熙、清秋和徐伯伯都在呢,五個人在後花園吃著他們從蘇州帶來的美食。
遠遠看到雲衣走過來,李俊民跟在後麵。
徐佑良招呼道:“雲兒從姐姐那裏回來了?怎麼樣,這一次他們對你如何?如果對你不好,我可要登門去問說法了。”
雲兒正要說話,卻被上前來的李俊民給截回去了。
“伯伯,我來了。不打擾您吧!”
“哪有啊,這是他們從蘇州帶來的糕點,你也來嚐嚐。”
“伯伯,我得向您道歉。”李俊民神秘說道。
“怎麼了?”
“雲衣沒有去姐姐家,我帶著雲衣去杭州了。這是我們從杭州給您帶的點心……”
“杭州?!”徐熙驚訝道。
李鬱在旁邊坐著,想著去杭州這不是一天一夜,那麼他們一直在一起嗎。他們去杭州做什麼呢。李鬱看著雲衣,那清秀的臉龐有些紅暈,他現在的地下任務已經無法展開了,在南京的很多地下情報者都被李俊民給抓住了。這些人生死未卜,現在他的處境很尷尬,李鬱繼續在南京,有可能暴露,如果離開,那麼就是再次離開雲衣了。
徐佑良問道:“雲兒,為什麼對義父撒謊?”
“義父我是去看弟弟了,弟弟雲翔在杭州筧橋做空軍,然後求著俊民哥哥帶我去的!”
這時候,徐熙問道:“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想去呢,雲兒,下次我帶你去好了。你麻煩俊民哥哥做什麼,俊民哥哥日理萬機,帶著你這個野丫頭轉來轉去。”
清秋立即補上一句:“我和你徐熙哥哥一起帶著你去啊!大家在路上有個照應。”
雲衣尷尬得答應道:“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