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黑的地方怎麼處理?”因為從來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我有點找不到頭緒。
歐冷看了看那個散發著惡臭的傷口,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把古老的小匕首遞給了我,咬了咬牙說:“剜掉。”
沒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還挺狠的,說實話,我並沒有想到她會受這麼重的傷,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她不是人隻是一個魂體。
“你忍一下,如果要是很痛的的,就靠在我肩膀上吧。”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她靠過來,這樣也方便我處理她的傷口。
我們兩個以一種很怪異的姿勢顯示著人體的柔韌性,沒辦法,不這樣的話我就得讓她整個趴下,結果就是我得趴在她的身上才能夠到傷口的位置。
拿著止血棉沾了點酒精輕輕的擦拭上麵的血跡順便消一下毒,每當止血棉碰觸到她的皮膚一下,我能明顯的感覺她的身子明顯的隨著顫抖一下。因為沒有麻藥的關係,我隻好放輕再放輕我手上的動作,盡量不讓她感覺到疼痛。
盡管是這樣的小心翼翼,但是等處理完之後歐冷還是出了很多虛汗,“真的可以麼?不然我們去醫院看看吧,那裏有麻藥可以減輕你的痛感。”拿著匕首,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就這麼下手。
“沒關係,來吧。”歐冷另一隻沒有受傷的胳膊用力的摟著我,讓我趕緊下手。
抓緊匕首看清傷口的位置用力的割了下去,痛的歐冷一口咬在了我的肩上,那股狠勁似乎非得咬掉是我身上一口肉似得。就在我們兩個都忍著疼痛之下,我徹底把變黑了的肉都割了下來。
顧不上自己的疼,趕緊用酒精把處理好的傷口消毒,然後拿著紗布一點一點的把傷口給包紮好。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都處理完了。”放下沾滿黑色的血的匕首,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鬆了一口氣說。
歐冷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似乎剛才的疼勁還沒過去,鬆開她抱緊我的雙手一看,她正閉著眼睛使勁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我說剛才怎麼沒有那麼疼了呢,原來是她鬆嘴了。
不過就算不要我肩膀了,也不能咬自己的嘴唇啊,看著她漸漸發白的嘴唇,我輕輕的拍著她說:“歐冷?歐冷?能聽見我說話麼?現在你盡量放鬆,別咬自己的嘴唇,一會就好了。”
歐冷聽見我說的話,掙開眼睛灰色的瞳孔居然有變黑的趨勢,難不成她跟我正好相反,當力量減弱的時候,眼睛的顏色才會變得正常?
“吻我....”歐冷盯著我說出了這兩個字。
“你別這樣,我....”話沒說完,我就被歐冷直接撲到在床上,冰冷的唇隨即貼了上來。
她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在緩解自己的痛感,可我卻無力反抗,就怕把剛包紮完的傷口在撕裂開來。
歐冷見我沒有反抗她的意思,手開始變得不安起來到處的亂摸著,她的衣服因為剛才衣服被我脫掉了,所以不斷的在撕扯我的襯衫,嘴上的攻勢也沒有減弱,一副要強上我的架勢。
“歐冷...你別這樣...你聽我說。”用力的扶住了她的頭,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我的欲望居然也被點燃了。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因為剛才的那個想法手上的力量減弱了下去,歐冷趁機又吻了上來。
身體的不斷觸碰再加上歐冷的強烈攻勢,我淪陷其中。就要在事情發展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林苒,最後一絲理智戰勝了身體本能的欲望。
盡量的在不觸碰歐冷傷口的情況下,我離開了她的身上,躺在一旁喘著粗氣。
“你到底是怎麼了?”剛剛我在歐冷的眼神裏看到了不一樣的色彩,再加上她的舉動,我感覺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剛才的抽屜裏有個藥瓶,快拿過來遞給我。”歐冷盡量往別處看壓抑著心裏的躁動說。
趕緊在抽屜裏翻找著她說的那個藥瓶,然後倒了一杯水就這藥塞進她的嘴裏。吃過藥沒有幾分鍾的歐冷的身體終於不再像剛才那般炙熱了,我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在了床邊。
“剛才的傷口裏有毒,所以我才....”歐冷清醒後看著我襯衫的扣子少了幾顆,不好意思的說著。
“我知道,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去洗一洗臉上的口紅印。”看來我猜得沒錯,歐冷一係列不正常的動作真的源於那個傷口。
“櫃子裏有替換的襯衫,拿出來換上吧。”歐冷指了指我沾染了血跡還皺巴巴的襯衫說。
“好。”從衣櫃裏拿著她說的黑色襯衫我走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