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漫無天際的夜空,繁星給夜空添加了一絲色彩,陣陣涼風從身邊吹過,吹得人霎時舒服,如果可以我願意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直到老去……
我們三個人不知坐了多久,也沒有誰說一句話就這樣感受大自然帶來的清靜。反正我感覺腿有點麻了,我本來想起來撒泡尿的,結果人一站起來腿就一陣陣發麻。
“哎呦,哎呀呀,呀我的腿啊。”我一邊嚷嚷著一邊走向後麵的石頭堆。方便完回來我不就敢再坐下去了,我走到三炮和逵子的中間:“兩位是不是該走了?在這樣下去我看你們肯定睡著了,行了行了,咋們走吧。”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逵子說話了:“小六啊,咋們現在去那啊?”我被逵子的一句話問的不知所措,對啊,去哪啊。
坐在地下的三炮一下子爬起來,抓著後腦勺:“這也是個問題啊,傷腦筋啊我家裏我爺爺在家,這麼晚回去他肯定會說我,說不定又跟我爸打電話,咋們想想看哪裏有地方睡覺?”
我知道家裏有人的情況,如果說家裏有人的話,帶著朋友同學到家裏去那倒沒什麼,關鍵是現在是晚上而且還這麼晚了,家裏人一問去哪了也沒什麼理由圓這個慌。雖說逵子家沒人吧,可實在不想再去了而且現在已經很晚了,晚上騎車上山路不但放不開手腳還搭兩個人還有六個西瓜,確實力不從心。
思來想去最後想到一個人,那個人是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晚上在網吧通宵認識的,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總是在背地裏叫他“色狼”之後我才弄明白,他們為什麼正麵假裝有理有麵叫他“鄒哥”原來這名號果真其實,跟他也般配啊。
我看著他兩沒有任何頭緒,我狠狠心還是說出了口:“我想到一個人“色狼”你們兩知道嗎?”我本來是不打算說的,畢竟讀書那會兒我隻去過他家一次,那時候我在網吧通宵,玩到半夜有點倦意,他就在我旁邊他剛起身看到我正握著鼠標昏昏欲睡,他就叫我去他家睡覺,我說我不想去畢竟是陌生人嘛,他說沒事,我推脫了幾次他還是叫我去,我就去了,他家的房子是在街邊,那些做生意門麵後麵的一棟房子住三樓,我跟他到了他家三室一廳的房子,房子不算太老但也絕對算不上新房,到他家的臥室他叫我隨便坐,還蠻熱情的又是泡牛奶又是芝麻餅的……
“哦,你說的“色狼”我知道,我以前跟別人去幾次過,他大概四十來歲個頭不會超過一米七。”三炮說的很準確。
我接著三炮的話茬子:“要不,咋們去他家看看,反正他也是妻離子散就他一人,你們看怎麼樣?”
三炮兩手巴掌一拍雙手一攤:“能怎麼樣啊,隻能去看看了。”
三人,一人抱著兩個大西瓜,走到停放摩托車的地方,三炮把西瓜放在地上,把攤在地上到摩托車扶起來插上鑰匙利索得很,沒兩下子就把摩托車啟動了:“上車逵子你先坐上來,六兒你把西瓜給他加上去。”最後我一手抱一個西瓜坐了上去:“三炮你搞慢點啊,手裏拿著東西不方便,搞不好就摔爛了。”我再三的囑咐三炮,我可不想到嘴的天鵝肉就這樣飛了。
一路上還算平穩,沒什麼大波折,上了小鎮的街道。深夜的街道可以說是沒見一個人,三炮直接把摩托車開到“色狼”他家那棟樓下的小胡同裏,我們三個下了車,我就領著他們兩個了三樓。
這樓梯間牆壁上都是灰,地上也是一層灰,至於這是怎麼個回事我隻能說,有些人為了方便自己,也沒有什麼道德不道德就地解決了,長期以來牆壁就腐蝕了,才出現這樣的情況。
來到三樓,到了他家的門口,我打了個手勢跟他們說叫他們不要說話。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覺得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咚、咚、咚、我連續敲了三下,我等待著裏麵的情況,大概過了十秒鍾怎麼還沒聽到一點聲音,我又敲了三下。我當時就想,如果他要是沒在的話那就不好辦了,我正尋思著突然我聽到裏麵有一陣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