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我兩也沒有說破他,三炮隻是拍了拍他的皮椅:“毛子,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洗澡了?”當三炮叫他的綽號“毛子”的時候,我就想笑,看來這名號是有依據的。還沒等那個叫“毛子”的人說話,他又接著問:“我們是去水庫裏洗,還是去港口裏洗?”
那個叫毛子的青年,頓時反應了過來,他把耳機取下來沒有說話,而是從褲兜裏掏出一盒煙,自顧自的點上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陣雲霧不緊不慢的說道:“不忙,等我把這根煙抽完。”
三炮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開口問道:“我們一起開的票,我們都下了,你怎麼還沒下?”
毛子嘴角微微一笑:“嘿嘿,我可是VIP,VIP你懂嗎?”那個叫毛子的人把VIP這三個字說的有點重也拉長聲音。
三炮嘿嘿一笑:“我知道,不就是上網少的錢嘛。”
“哎,你可別小看這些錢,你一次上網便宜點,兩次上網便宜點,一年下來能省不少錢呢。”毛子說完的時候猛的吸完最後一口煙,很是瀟灑的把剩下的煙屁股彈飛了出去。
因為毛子是會員,他可以自助結賬。我們三正出門的時候,我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我思來想去原來是逵子不見了,在網吧轉了一個圈,還是沒有看到逵子的身影,我急匆匆跟他們兩說逵子不知道去哪了,先把逵子找到。他們一聽我說逵子不見了,才發現原來把逵子給忘了。
我當時沒有慌,想著廁所沒有找,可能他去廁所了吧,我一進廁所門是開的裏麵沒有人,我又來到網吧的門邊跟他兩說:“要不你們兩個去外麵那個冶商超市一直找到那個二樓網吧,沒有的話還是回到這裏,我去網吧後麵找找。”
我經過吧台的時候,看到在網吧認識的人,我也沒來得及打招呼我就去了廁所,廁所旁邊就是個後門,我打開門,前麵不遠就一個低田,田野的地麵跟上麵的距離估計得有七八層樓那麼高,那一整片田野其中有一部分種著葡萄,田野中間還有一條小溪,看起來挺不錯的,可我根本就沒那個心情去欣賞。
我從門走出後,先是向右邊看了下,右邊大概就十五米的樣子,前麵就是一棟三層樓的房子,那邊是沒有路的等於是走不通,我轉身向後走去,走了不到二十米,右邊是一個電梯馬坯房,左邊是通往大街的過道。說白了上麵就是房子,下麵的一個通道。
我本來還想往前走看看的,但我隱約聽到有人就說著什麼,開始我沒注意,當我聽到有人問到“有沒有錢的時候。”我放慢了腳步,我感覺聲音越來越大了,我仔細一聽,分析了一下,應該就是這電梯房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我踏著沉穩的步伐,冒著被打的風險走進了電梯房。本來我是不想插手這些事的,但我心裏麵不平靜非要看個究竟。我從大鐵門走進去,來到電梯房門口,我就聽到有幾個人的聲音,在裏麵說著什麼聲音不是很大。
我知道在這種時候不能亂了分寸,我很隨意的走到牆壁的邊上,我看到他們有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逵子,這時候的逵子被一個紅頭發的男子,拎著脖子上的衣服嘴裏還說些什麼,其他兩個人則在旁邊站著,還有一個人蹲在地上抽著煙。
咚,一聲悶響,逵子被那個拽著衣服的紅頭發的男子踢了一腳,踢到了他的肚子,逵子忍住疼向後倒退了幾步。
我看到那個紅毛把逵子踢了一腳,我看在眼裏,可我沒發出任何聲音,我知道這是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社會。我看到這些都不敢聲張,其實我也很想衝上去幫他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攆開,可看到他們有四個人,在再加上我從小到大就打過兩次架,我心裏有種說出來的感覺,我身材又矮小就算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叫我去,我也沒那個膽,頓時心裏就泄了氣。這其中有兩個看起來歲數比我都大,另外兩個看起來年紀和我相仿。
“草,你媽的個小B崽子,你到底是拿還是不拿,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老子跟你說最好不要讓老子動手,老子發起脾氣來,老子自己都害怕。”那個蹲在地上抽煙的青年男子,猛的起身惡狠狠的看著逵子說道。
旁邊的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子說話了:“眼鏡,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不是不吭聲嗎?老子今天就非要打得他吭聲為止。”說完一個拳頭就打在逵子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