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我跟天河是從另一邊繞回來的沒有原路反回。我隱約看到有幾根東西立在眼前,我走進一看,原來是豆角,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三下五除二掐了差不多有一一大把的樣子,我也幹脆像天河那樣,用衣服把這些兜起來,這樣倒也方便,就是感覺肚子上麵老友東西頂著。
再次回到樓梯間的時候,我們走的很輕,怕聲音大了影響到那些住戶人家。就這樣一路回到他家裏,在天河開門的時候,番茄從我衣服肚兜裏掉了下來,我下意識的去撿,沒想到又掉了幾個下來,我慌慌張張的撿起來,等天河把門打開的時候,我把那些東西都放下在桌子上,天河看我放在桌上他也照做。
“看樣子,這次還撈了不少東西。”我看著天河笑眯眯的說道。
天河也笑了笑:“東西是搞了不少,但我這衣服沒法穿了。”
我看向天河的衣服有好多泥土,褲腿上麵還是濕的,腳丫子也被一層泥土包裹著,我再看看我自己,比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行啦,受不了啦,我得去洗個澡,”說著他就忙著往廁所走。
他去洗澡了,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後我直接去了廚房,把這些菜放在水中清洗清洗。
沒過五分鍾,我就聽到廁所的門打開了,他來到我身後,我看了他一眼。這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嚇一跳,這小子,上上下下光著身子就穿了一條黑色內褲。
我看著他問:“還有衣服沒有?我也得去洗個澡。”
“衣服肯定是有的,你先去洗,我待會跟拿給你。”他淡淡的說道。
我看著他說:“我跟你不一樣,你可以赤裸著,我可不能,我不習慣赤裸著,那樣形象不好。”
當我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嘿嘿一笑:“這還有什麼形象不形象的,這又沒其他的人,就我們兩,我看你是草B裝斯文。”我知道,他這是問我鬧著玩兒,我也不會在意這些。
我沒說什麼,轉身去了廁所。我把全身都衝洗了一遍再用毛巾擦幹,整個人就像是變輕了許多。
我把門打開個縫隙,朝外麵喊:“天河,快把衣服拿來。我洗好了。”
天河聽到我說話之後,他來到我跟前笑眯眯的說:“現在衣服也找不到了,你倒是出來呀。”
當我聽到這話之後,我就知道他是在詢我開心,我當即嚴肅的看著他說:“你他媽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老爺一天都沒吃了,沒勁陪你玩。”
天河聽到我這麼說之後,也就自然而然的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他平靜的說:“你要什麼樣的衣服?要T恤還是襯衫?”我還沒說要什麼,他又接著說話了:“下身要牛仔褲,還是要短褲?”
對於衣服我倒無所謂,我隨口說:“隨便弄兩件過來吧。”
他“嗯”了一身就走向臥室,走到問口的時候,他又回過頭來問我:“內褲要不要啊?”
“內褲就算了。”說淡淡的說道。說實話,我穿別人什麼都可以,唯有的就是不情願穿別人的內褲。
天河從房間裏翻出兩件衣服,從廁所縫隙遞給我。我穿上白色的T恤,深藍色的牛仔褲來來回回照了照鏡子。衣服還是得體合身,嗯,不錯。
我滿意的從廁所出來,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會兒。天河湊到我年前,淡淡的說:“我們搞點吃的吧。”
我想這也是,那些東西都搞回來了,得搞點吃的這肚子早就餓得呱呱叫了。我起身去了廚房,我把紅紅的番茄洗幹淨切成片,放在碗裏在加點白攪拌均勻。
我拿到大廳,走到天河旁邊坐了下來。“吃吧,雖說不怎麼樣,就湊合著吧。”
天河那小子,也沒有猶豫他拿起筷子就來吃。我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在嘴裏。
我嚼了兩下,哎呦,酸酸的,這是我的第一感覺。我十多年,沒這麼吃過這個玩意兒了。
我記得小時候,我媽做過這個東西給我吃過,那時候吃這個玩意兒的時候,倒還沒什麼感覺,也不至於這麼酸。
吃完這些東西,我嘴裏還有一點酸酸的味道,我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大鍾,現在已經是晚上十多四十分多了。這時間過得真快,這還沒做什麼,就已經夜深人靜了。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你高興快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那麼一瞬間,你傷心難過的時候,時間就如蝸牛一般,數著心跳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