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跟飛飛聊了一會兒之後,我兩就去包房找杉杉跟天河了。
一打開門,整個包房都是烏煙瘴氣的,這包房,總共也就那麼點大的地方,最多也就八平米的樣子,全是煙霧,我差點當場就嗆倒了。我真佩服他們兩個,在這裏麵能呆那麼久,要是我早就熏暈了!
我們四個人一路來到二樓溜冰場,這時的溜冰場還是空無一人。老板娘看到我們四個人從門口進來了,她自然而然的一笑,向我們走了過來。
“笑臉迎合”或許這是生意人的一種習慣,或者說是待人的一種方式。
“你們幾個人是打台球吧?”老板娘走到我們跟前,依舊是嘴角掛笑的問。
杉杉也沒停留,他向音響那邊的台球桌走去,邊有還邊說:“嗯,我們打台球,你這兒有好一點的球杆兒沒?”完說他就拿起靠在角落的球杆。
女老板娘也跟了過去,她邊走邊說:“我這球杆兒不好嗎?這麼多球杆兒,你隨便找一根好的,我這球杆兒以前都挺好的,隻是那些讀小學的學生過來,把球杆兒打著玩啊,亂丟啊,搞彎掉啦。”
當即我們也沒說什麼,我找了一根小杆兒,我掂了掂重量,輕重還算不錯,我又瞄了瞄球杆兒看直不直。我看這根球杆兒不錯,我就選這支小球杆兒了。說實話小球杆兒,打著舒服一點有感覺一點,那種粗杆兒是屬於重杆,打著沒什麼感覺。
我們四個人開了兩桌,我跟飛飛在音響下邊那桌開的,杉杉跟天河他們去了溜冰內區開了一桌。
飛飛朝我嘿嘿一笑:“球,讓我來開,跟你開個好球。”當即我也沒說什麼,我覺得誰先開球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娛樂玩玩嘛。
台球這東西,我也以前也玩過,但技術很差。我就想著,這次跟他認真玩一盤試試,看自己到底有多大實力。
飛飛不知是從哪搞來的一隻手套,他把手套戴好,把白球放在桌上試了幾下,隻聽到“咚”的一聲響,球四分五裂的散開了,但沒有進球。
球被飛飛開開之後,我看著中間離洞口的位置,有一個六號球。我五指放在球桌上,拇指架在食指上,放上球杆兒,我瞄了一眼六號球的位置和方向,我把球杆兒向後輕輕一拉打了出去,白色的球慢慢靠近六號球,輕輕一對碰,白色的球在六號球的邊緣一擦而過,六號球向右邊滾動了一圈,一下子進了,白色的球停在上方的位置,我走到上方,看了一下桌麵的球,一號球就靠在上方右邊的邊緣,離洞口差不多還有兩寸距離,我想都沒想直接用力一杆兒,白色的球飛快的一擊撞,靠在邊沿的一號球“咚”的一聲,速度極快球又進了……
一盤打下來,差不錯得有個二十五分鍾左右。這一盤,我打得很謹慎,也打得很穩重,可以說是彈無虛發,沒有出現打空杆的現象。我很滿意抓住了飛飛四個球,這差別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大的。
玩第二盤的時候,我看還能不能把實力近一步提升。在我連續進了兩個球之後,接著我又進了第三個球,我瞄好了杆兒,準備打第四杆兒的時候,飛飛笑著說:“小六啊,你記住了,你打了我三個巴掌,順一巴掌反一巴掌,又順了一巴掌,這又是想反一個巴掌,你這叫我還怎麼做人哦?”我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我知道他隻是說個比喻,逗我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