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的“中心幼兒園”地勢偏僻,我們兩個一直沿著筆直的水泥路,十多分鍾才來到街邊。
穿過街道,阿彪一頭就紮進了矮子網吧。來到矮子網吧,阿彪他堂哥正坐在大廳裏打著遊戲。我發現他堂哥跟別人與眾不同,別人上網都是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他可以說上躺在椅子上。
隻見他兩隻腳伸在電腦桌上,嘴裏叼著煙,手上不停的在鍵盤上遊動著,在這網吧,這也是沒誰了。
阿彪開了兩台機子,我倆就一直玩到五點多鍾。突然,有人拍了拍阿彪的椅子,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他堂哥,他堂哥看著阿彪問:“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去?”
阿彪想都沒想說:“晚上在這通宵,就不回去了。”
他堂哥也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了,大概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阿彪問:“小六,你肚子餓沒?咋兩去弄點吃的。”
我倆來到二樓網吧下麵一排飯店,在那些飯店的門前看了看,那些飯店的老板娘就問:“小夥子,要吃點什麼,我這可以炒菜炒飯炒粉,要吃點什麼進來看看。”
我跟阿彪進了一個理發店旁邊的一家,老板娘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要比我矮半個頭,有些微微的發胖,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每個飯店的老板娘,都有這偏胖的現象。老板娘給我倆倒了一杯茶問:“你們是炒菜還是怎麼樣啊?”
阿彪就問:“你這都有什麼菜?”
老板娘拿過菜單給了阿彪,阿彪看了下就隨便點了幾個菜,又把菜單給了我,說:“你想吃什麼,自己點。”
我也覺得沒啥好挑剔的,他能吃的我一樣也可以吃。
阿彪的酒量還是有點的,他桌上擺了五個空酒瓶,依然不見臉紅,人還是那麼的精神。
從飯館出來,街上的燈光早已燈火通明,街上的貓兒狗都在街上溜達,在轉盤那裏就有一些婦女跳廣場舞,旁邊的重金屬音響發出的聲音也格外的大。
來到二樓溜冰場,我跟阿彪切磋了幾盤,正玩得盡興,這時從門口進來五個人,兩個男的三個女的,看上去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這其中有一個矮一點的青年我認識,他是我小學同學的表哥。
他們幾個人看向我這邊,我也看向他們,就這樣子對視了一眼,他們幾個去了溜冰場內圈的台球桌。
我打量了那幾個女人一番,那兩個看起來到沒什麼,除了頭發是五顏六色的之外倒沒什麼了,另一個就不一樣了,她黑色的頭發在腦袋頂上紮了起來,就跟那葫蘆娃似的,衣服也穿的破衣嘍嗖的,搞得跟大姐大一個德性,嘴裏還叼著煙,那她那樣子很熟練的動作,顯然不是第一次抽煙了。
阿彪看著我說:“那女的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你要不去跟她搞一腿?”
我知道他是在跟開玩笑,我笑著說:“你那麼懂行,你兩玩著我看著看行了。”
阿彪嘿嘿一笑說:“這種女人,送我都不會玩要,沒事,咋接著打台球。”
晚上在網吧熬夜通宵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早,我用手捏了另一隻手的手腕,隻有一捏手了,直感覺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我兩還是在那一家早餐店吃過早餐,就去房東家了。
來到巷子,我站在房東家的大門前,雖然極不情願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敲了幾下,房東就開門了,一進門房東就問:“小六,昨天你又去通宵了?”
對於房東,我是有什麼說什麼,畢竟他不是我什麼人,就算說出了真相,他也不會說什麼。
我隻“嗯”了一聲就去房間了,還是那張床,屋裏還是亂七八糟的,我還是同樣把床單整理了下,畢竟那上麵是一層灰,實在睡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