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看守所、囚牢、地牢等這些地方我都去過,但警察局我還是平生第一來。威嚴足夠、整潔足夠、警員的忙碌和辦事人員的穿梭使得這裏的一樓大廳和鬧市場差不多。
不過我還沒有參觀夠,就被直接帶到了二樓的審訊室。
審訊室很簡潔,一張桌子、三把椅子,外加牆壁上四個全方位攝像頭。前麵的兩個警官坐在加了海綿坐墊的椅子上,一個審問,一個記錄。我坐的椅子卻是把鐵椅子,扶手和椅子腿上還帶了鐵枷鎖,正好可以銬住雙手和雙腳。
兩位警官沒有把我銬起來,還端過來一杯熱水給我喝。他們兩個和善的看著我把水喝完後開始審問。
“姓名?”年長的警官問道。
“辰剛。”我回答。
“性別?”他又問。
“......男。”我翻翻白眼。
“哪裏人?”年長的警官繼續。
“華夏人。”我回答。
“做什麼營生?”年長的警官點了一隻煙,也丟給我一支。
“無業。”我吸了一口,吐出來。
“來這裏做什麼?”他繼續問。
“閑著無事。”我彈著煙灰,看著細小的煙灰飄飄灑灑的落下。
“打你的那些人認識嗎?”年長的警官把手抱在胸前。
“不認識。”我再次彈了下煙灰,煙灰在再次緩緩飄灑。
“被你打的人認識嗎?”年長的警官把手肘放在桌上,似乎很有興趣看我彈得煙灰。
“不認識。”我又吸了一口,把煙吐出來。
“為什麼偷車?”他在麵前的白紙上畫了個什麼,把筆又丟下。
“有急用。”我不耐煩起來。
“為什麼又騎回來?”他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事情辦完了。”我把煙頭丟下。
“說說為什麼打傷那兩個東瀛人。”年長的警官聲音嚴厲起來。
“高興。看他倆不順眼。”我心中盤算著怎麼出去。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驅使那兩個東瀛人去傷害車主?”年長的警官嚴肅問道。
“不知道。”我把眼睛閉上,來了快一個小時,事情都已經講清楚,但這家夥還是在反複不停的問著。
“注意你的態度!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一遍,包括每個細節。”年長的警官說著在桌上拍了一掌。雖然聲音響亮,可以叫人驚醒。但對我沒啥影響,要是我一巴掌就可以把桌子拍成碎片。
“說過了,不想再說。”我打了個哈欠,又說道:“給支煙來。”
“這裏不是你家,是在審問你!”他瞪著我說道:“要知道你打了外國貴賓,事情很嚴重。雖然我們很佩服你打了東瀛人很解恨,但也得依法按情節為你開脫。你要好好配合。”
“我已經很配合了。”我說的是實話,要不然我直接在大街上就跑了。不過後果可能會使我變成如過街老鼠般的境地。
“你要提供有利於你的供詞,我們才能幫你減輕責任。不然,按你今天的行為,你是要坐牢的。說說你提到的那支針劑在哪裏,如果我們找到它會對你有所幫助。”年長的警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