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黑,但我借著別墅映射過來的羸弱微光,看到拿槍頂著我頭的人是原本應該坐在車中等我們的禿子。
“禿子!我最恨別人拿槍頂著我的腦門,我警告你把槍拿開!我隻數三聲,不然後果自負!”我不客氣的說道。
誰都想來欺負我一下能行嗎?我本來心情就不爽,他這個時候來惹我,簡直是送上來的出氣筒!
“呦嗬!進別墅一趟還長了氣性!還敢叫我禿子?行,我告訴你,我也有個習慣,最恨別人叫我禿子。來!我看看你能怎樣叫我後果自負!”光頭輕蔑的笑著,一邊把玩著拂塵,一邊用槍管狠狠戳了我一下。
話多無用,不給他一個深刻的記憶,是不能叫他畏懼我,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我不再給他機會,動起來。小拇指瞬間插進扳機中,使他不能扣動扳機。反手一握捏碎了他握搶的五指。還不解氣,又把他的手腕一扳,隻聽到一聲慘叫撕裂夜空,這家夥翻倒在田地中打起滾來。
我撿起地上的拂塵,把粘上的碎葉、土渣甩掉,依然別在後腰中。
看著他的疼勁似乎過去了一些,不再地上翻滾。他靠在田埂上滿臉是汗的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我,好的那隻手悄悄的去拾地上的手槍。我歎口氣,抬腳在他斷了的手腕上狠踩了一腳。
他繼續嚎叫起來、謾罵著,疼痛使他失去了理智,也帶給他不理智的膨脹仇恨。他忘記了為什麼他拿著槍還被我打到,不顧一切的爬向地上的那把手槍......
我又一腳踩在他的斷手上,這次他咬著牙沒有發出哀嚎。圓睜著眼瞪著我,滿臉汗水、獰猙的表情,似乎我會因此而害怕,向他求饒。
我把另一隻腳放在他終於握住槍把的好手上,同情道:“再這樣看我,我會把你眼睛挖出來。你若老實點,好好的求我,說不定我善心大發,會饒你一命。”
“你還想殺了我?”光頭不信道,但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畏懼。
“為什麼不能殺你嗎?”我笑道,學著他的語氣:“若是想提錢,你去挖個坑把他埋了!我現在不但要錢,還要挖坑把你埋了。”
“小兄弟!不,大哥!你是我親大哥!您千萬別這樣做!”光頭沒有了勇氣,畏縮的癱軟:“隻要別殺我,別說錢,就是我這條命今後都您的!”
“我怎麼相信你?”我說著,緩緩在他好手上施力,雖然下麵是鬆軟的土地,不能直接踩斷他的手骨,但那種疼卻是更難以忍受:“我可以把你全身一點點踩斷,踩進著泥土中,省的挖坑費事。”
“別啊!大哥!我還有點用!您先聽我把話說完後,若再覺得不入您眼法,那時再隨您怎麼處置!”光頭也是豁出去了,直白白的看著我,沒有一絲的虐氣。
“我對你的事情沒興趣,而且也暫時不打算殺你。”我向後退了一步,放開他的雙手:“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你的命已經是我的了,我隨時都會來取回。”
“謝大哥!謝大哥!”光頭趕緊爬起來,槍也不撿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