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翼惟驚得幾乎要掉了下巴。Ww WCOM
他雙手撐著頭。
風計看不到他表情,她推門出去了。
因手上工作不斷加增,且記憶替換的研究工作密鑼緊鼓,風計抽不出時間來陪潛立夫去蜜月旅。
盡管風計一直提心吊膽著,但連續一個月以來,樓淨鬆都能安然無恙地來做專項訓練。
一又一,一周有一周,一個月很快便過去了。
月初,風計在無憂記憶護理中心和顧明遠進行了一個上午的記憶替換研究。
“我覺得,記憶替換,不隻限於整體的記憶替換,還可以細致到部分的記憶替換,不僅如此,更精細的也可以實現。”風計提出。
“例如?”顧明遠來了興趣。
“甚至可以細致到,改變對一個人模樣的記憶,比如,你現在在我的記憶裏本來是現在的樣子,你想在我的記憶中是許科長那樣子的,那麼做完這項療程後,隻要有人提到顧明遠,我記憶中匹配的就是許翼惟的模樣。”
“什麼模樣?什麼記憶?”顧明遠卻問。
“顧明遠,你最近搞什麼?怎麼整魂不守舍?而且看你精神很不好,整個人都憔悴了這麼多。”
“也許是休息不夠吧!”顧明遠。
他隨後又立即:“計,好像最近,你都不怎麼叫我師兄了。總是直呼我大名。”
風計卻:“哎,這項實驗,我們已經進行了幾個星期了,目前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顧明遠聽著風計話,神情恍惚。
“算了,一整個上午都研究這項,大家都累了,我們一起吃飯吧。”風計提議。
顧明遠應允。
來到門口,看到潛立夫來接風計去午餐,顧明遠:“我不做電燈膽了,你們去吃吧。”
潛立夫剛欲:“那下次再一起吃。”卻被風計的話擋在前麵:“電什麼燈膽,不就個午餐。”然後推著顧明遠一道上車。
“我們去吃什麼?”潛立夫問,一邊故意拖起風計的手,亮出他們的結婚對戒。
顧明遠看在眼裏。
“我們去港式茶餐廳吧。”風計建議。
顧明遠點頭。
席間,風計仍然意猶未盡和顧明遠討論:“替換記憶神經元研究成功後,意味著連記憶都可以移植了,這項研究成功後,一定又是記憶史上一個重大的裏程碑。”
顧明遠喝了一杯啤酒,精神似乎鬆弛了些,他總算聽到風計在什麼了,終於來了精神:“我總算想明白你早上的是什麼了,記憶替換在我大學的時候就有設想過了,但是我沒有你想得那麼細,居然想到移植關於人的部分記憶。”
風計驚訝於顧明反應慢了這麼多拍,早上的話,仿佛現在才進入他射弧。
“記憶替換?”潛立夫欲插話進來。
“就是通過記憶神經元移植的技術,把你記的東西和我記的東西交換。”風計解釋。
潛立夫隻好:“這對我來就是方夜譚。”
“並非方夜譚,這一項技術的實現隻是時間問題而已。不定,這樣的實驗,早已經實現了。”顧明遠。
風計孜孜不倦地和顧明遠討論記憶替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