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他們怎麼如此像?”
“是啊!這秦守仁,與那海盜首領,到底是什麼關係?”
“難道,咱們的登州刺史,一直都是假冒的不成?”
“可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之人?”
“就算他們是親兄弟,也沒這麼相像的吧?”
“……”
一道接著一道的議論聲,接連不斷地響動起來,空氣也跟著變得浮躁。
李逸見狀,這才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停下談論。
登州百姓眾人,都很給李逸顏麵,也很尊敬李逸,但見李逸手勢一揮,立馬全都停下了談論。
這時,李逸才笑眯眯地看向秦守義,出聲喊道:“你就是秦守義吧?”
“啊???”秦守義當場大驚,近乎有些癡呆地看向李逸,失聲道,“你……李伯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秦守義不得不驚。
因為,秦守義這個名字,除了他自己,也就秦守仁知道,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
李逸是怎麼知道的?
若是,這名字是秦守仁告訴李逸的話,秦守義根本就不信。
因為,這是他們兄弟二人間的秘密!
聽到李逸這麼一喊,秦守義當場就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看向李逸,眸光凶煞中帶著一抹震驚。
但李逸卻是微微一笑,攤手道:“這有何難?反正你都快死了,本官告訴你也無妨!”
秦守仁瞬間就眯了下眼。
正待他以為,李逸要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時候,隻聽李逸突然下令。
“來人,將這群貪贓枉法、屠食百姓的狗官敗類,與海盜的大首領秦守仁,立即執行斬立決!”
“啊——”
瞬間,不光是秦守義錯愕一臉,就連其餘的登州百信,其餘的唐軍,也是被李逸這話,驚得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是,要告訴秦守義,自己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的嗎?
可這道執行斬立決的命令,又是怎麼回事?
眾人嘴角忍不住一陣微抽。
“果然,咱們公子還是那個公子,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眾人心中一陣哭笑不得。
他們已經聽過了,李逸總是會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沒想到,竟然會用在這上麵。
“是,公子。”得到了李逸吩咐,抽搐著嘴角,回過神來的唐軍,這才立馬動手,將一群登州官員,以及秦守義等人押上前來。
“砰!”“砰!”“砰……”
接連好幾道粗魯聲響起,被押來的所有登州官員,全都被唐軍將士一人一腳,全數踢在地上跪著。
鋥、鋥、鋥……
一道道拔刀聲,也是緊隨著響起。
“斬!”李逸冷聲冷氣地下令。
“是!”眾將士聽令,立馬抬起唐刀,當場就嚇得那群登州官員,全都驚恐惱怒地瞪著李逸。
“李伯安,爾敢!”
“對,雖然咱們是犯了罪,可你李伯安,也沒有對咱們執行斬立決的權利!”
“不錯!雖然咱們有罪,但咱們現在還是朝廷官員,李伯安,爾敢!”
“我要告禦狀,李伯安,你沒處死咱們的權利……”
一道道貪生怕死之聲,瞬間響起在空氣中,嘰嘰喳喳的一片。
雖然他們怕死,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確犯了罪,可好歹……他們現在也是一名朝廷官員。
在唐國的曆史上,還沒有哪一個朝廷官員,會被一個的欽差,給當眾處死的。
因此,他們這才立馬出聲大嚎。
若是將他們押入進京,他們主動認罪,主動招供,也可以減刑,還不至於死罪。
到時候,再順道找人去向聖人求情,他們也有一線生機。
所以但見唐軍將士拔刀出來,眾人立馬衝著李逸大喊不斷。
但顯然,這一切都是徒勞。
至少在李逸麵前是這樣。
“嗬嗬……”李逸微微一笑,看向這群登州官員,態度堅決地眯了下眼,大聲喝道,“立即行刑!”
“噗!”“噗!”“噗!”
霎時,一刀刀砍頭之聲,瞬間就響了起來。
這群登州官員眾人,根本就來不及任何哀嚎。
全都被直接斬頭,行了斬立決!
“……”
全場,瞬間就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緊隨著一段時間之後,空氣中,這才再次恢複了躁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