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那你的動機最大了!”葉知縣冷冷冒出來這麼一句,“老實交代吧,伯爺的玉佩,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盧海洋頓時驚呆,睜大眼看向葉知縣,“葉知縣,飯可以亂說,但話可不要亂講!我盧海洋光明磊落,怎麼會做此等下作之事?”
“既然不是你,為何你反應這麼大?”葉知縣反駁道。
“我特麼……”盧海洋氣得有些肝疼。
然而,不等盧海洋回答,葉知縣已經下了命令:“來幾個人,隨本官一起去盧家搜查一下,你等繼續守在此處看著,不許任何人離去!違者一概當偷竊治罪!”
“是,老爺!”眾衙役立馬點頭,將醉仙樓繼續圍困起來。
而與此同時,葉知縣立馬伸手示意:“伯爺,咱們這就去盧家搜查一番,一定能將伯爺的玉佩找到!”
“如此最好。”李逸淡然說道。
隨後,他們一行人,就當著整個藍田縣百姓的麵,齊齊朝著盧家而去。
不少看熱鬧的百姓,紛紛三五成群地傳開消息,更是有不少人,跟著李逸他們一起去盧家。
隻不過進不去,他們隻能在門外看熱鬧。
盧家府邸!
清早才起來的家主盧揚威,才練了一番拳腳,突然就聽門口有家丁來報:“家主,不好了,葉知縣帶著李伯安一行人來咱們府上,說是要搜查玉佩的下落,他們懷疑是咱們偷的!”
“???”盧揚威頓時一臉懵。
這特麼什麼情況?
玉佩不見了?
懷疑是咱們偷的?
盧揚威可是知道,有了他的吩咐之後,自己盧家人可是什麼事情都沒做。
而且盧海洋那家夥,別人的話他不會聽,但自己的話卻是會聽的。
他也不可能,去做這麼傻的事情。
盧揚威的內心,突然有一股十分不安的感覺升起。
但是轉而一想,他們盧家守衛森嚴,別說是人了,連蒼蠅都是難以飛進來一隻。
“走,隨老夫去看看!”盧揚威沉著眉,同時背負雙手邁出府邸大門。
隻不過一眼,他就看到了滿臉怒色的李逸,以及跟隨而來的葉知縣。
在他們身後,除了一大群衙門捕頭之外,還有無數的藍田百姓,也圍觀在邊上。
“小的不知伯爺今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伯爺恕罪!”盧揚威立馬笑嗬嗬地拱手行禮,語氣很是謙虛,根本就看不出,他內心對李逸的仇視。
所謂笑麵虎,也不過如此。
“何來恕罪一說?”這時,李逸突然笑著開口,看了看盧揚威,眯了眯眼道,“難道,盧家主是做了什麼壞事,所以才主動來找我請罪的?”
“???”盧揚威麵色一抽,這特麼在鬼扯什麼?
我特麼何時做了壞事?
盧揚威沒想到,他隻是客氣地寒暄兩句,居然還讓李逸把話題,給扯到了這方麵來。
簡直是臭不要臉!
但縱然如此,他也隻能笑臉相對:“小的一介良民,哪裏敢做壞事?伯爺說笑了。”
“本伯何時說笑了?”李逸卻是得理不饒人,神色突然一怔,眯眼道,“本伯的玉佩,今早醒來就不見了,想了想,你們盧家有人突然出現在醉仙樓,所以本伯懷疑,是不是你們偷的!”
盧揚威的麵色,頓時就黑了下來,強笑道:“伯爺,您可不能隨便冤枉人啊,咱們雖然是小頭百姓,但一輩子也行得端坐得正。”
這時,葉縣令突然開口:“既然如此,那盧家主,你可敢讓本官的人,進府去搜查一番?到時是非黑白,自然能夠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