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長安城,準備找李逸談生意的商賈,最後全部都興致缺缺而歸,而私自汙蔑李逸,能夠私自做主‘鑽戒生意’的男子,也被雍州府給關進了牢房。
並且,楊恭仁順藤摸瓜,查出來其背後之人,竟然正是範陽盧家!
對於這群糾纏不許的害人死馬,李逸現在都已經懶得去管了,讓楊恭仁按照大唐律法處理就好。
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在悄然中過去。
鑽戒生意,現如今已經步入了正軌,成為了京城貴胄婦人們,最喜歡攀比的第一位首飾珠寶。
鄭家商鋪的珠寶行,也是大獲成功,開始日進鬥金。
李麗質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現在懷孕已有四個月的她,正在府上安胎,隻不過杜小妹的肚子,卻是始終不見任何痕跡。
李逸內心就納悶得很:“難道是我不行?”
但說他不行,這情況也不對勁兒啊。
明明李麗質都能夠一擊而中,為何他已經接連寵幸了杜小妹這麼久,卻還未中靶?
不應該啊…
索性,李逸給杜小妹把脈了一番,但杜小妹的脈象平和,李逸也沒發現任何問題。
李逸隻得安慰委屈的杜小妹:“小妹,咱們不著急,慢慢來。”
“嗯…”杜小妹心情有些失落地點頭。
“沒事,可能是夫君我,還不夠力。”李逸隻好揉了揉她小腦袋,趁著空餘時間,多翻看醫書。
順道,李逸還將記憶中的《本草綱目》給寫出來,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個解決辦法。
又過了幾日,終於是迎來了科舉考試的這一天。
李逸正在屋內,不辭幸苦地研究杜小妹的情況,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藥單,開了一副藥,盧海生卻在這時來了伯爵府。
“公子,盧海生求見。”玥兒在門外提醒著李逸。
“嗯,他有什麼事?”李逸一邊隨口說著,一邊放下毛筆,將一副固本的湯藥,終於是寫好了。
玥兒也不隱瞞,而是直言說道:“他說,他想請公子去一趟書院,給學子們鼓舞一下,畢竟今日是科舉考試的日子。”
“呃……這麼快的嘛,科舉考試是今日?”李逸愣了愣,這才回神過來。
他沒想到,三個月的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
作為主考官的他,今日也得進宮去了。
“不用了,你回他一句,讓他們正常發揮,考出自己的真實水準就行!”李逸擺手說道。
他不想去書院,免得到時候,別人還說是他暗中給書院漏了題。
畢竟現在,他的身份變得有些不一樣。
得避避嫌才是。
“明白了,公子。”但聽李逸此言,玥兒點了點頭,便將李逸的原話告訴給盧海生,然後再陪同李逸一起進入科舉考場。
今年的科舉考試,極其的熱鬧非凡。
因為,不光是許多貧寒子弟,都來考場參加科舉考試,甚至連許多世家子弟,都紛紛前來參與考試。
那架勢,簡直與後世的高考差不多。
看著人山人海的一片,不少人滿是激動神色,李逸不由感歎道:“也不知道,這些人之中,得有多少炮灰,現在還高興得起來,待會兒可就不一定了。”
畢竟這一次的科舉考試,已經變革了。
隻怕,依舊還死讀書的人,這一次變成炮灰的幾率,大得有些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