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進行心髒按摩時,應讓患者躺在地麵或堅硬的床鋪上,心髒部向上,然後手掌放在肋骨上部大力壓迫。”
“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有耐心地、盡快地反複動作,直至心髒恢複跳動為止。”
“以上,就是心髒複蘇術的重點。”
李逸完方法,對著眾人咧嘴一笑,帶著打趣的口吻道:“至於口對口吹氣的演示,伯安今日便偷個懶,不親自演示了,待會兒寫下來,拿給諸位禦醫。”
“哈哈!”眾人聽罷過後,不由一陣哄堂大笑。
確實如李逸所言,現在躺著的可是王益達一個大男人,口對口吹氣的人工呼吸法,若是李逸親自演示的話,那絕對是煞風景,讓人不敢直視。
隻不過,在聽到這個方法之後,眾人雖然比較難以接受,但他們心中卻是一片通明,大開一番眼界。
他們感覺自己的醫術,被李逸這麼一,直接推上了一個新層麵,新台階。
“伯安,你這心髒複蘇術,確實了不得!”
“雖老夫對你這方法,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且這方法又有點失禮節,但能將杜相都醫治好,此法對咱們醫術界的發展,必能起一個推進作用!”
“不錯,此言甚是,甚是啊!”
一眾禦醫紛紛點頭稱讚,很是同意相互之間的法。
此時再看李逸,他們越發覺得,此人順眼可敬。
確實有李靖的大義風範!
“諸位禦醫謬讚,太抬舉伯安了。”李逸聽眾人如此而,他趕緊擺了擺手,謙虛道,“能夠為咱們大唐,做一點兒微薄的貢獻,伯安自當義不容辭。”
眾禦醫見狀,紛紛豎起大拇指,笑著稱讚點頭:“不驕不躁,確實不愧為李公之子,李公有個好兒郎啊!”
而羅繼海聽到眾人如此而,他並未發話,而是陷入了深思之中。
到了此時此刻,他心中方才恍然明白,為何救杜相之日,李逸非要將他們趕出去。
這一切,並非是李逸舍不得,將他的醫術方法外傳,而是其中確有難處。
確實,若是李逸用這等方法救治杜相的話,那麼必然需要杜相家中的親人來做,方能顯得最為得體,不失禮數。
想起之前的誤會,羅繼海心中,便不禁有些好笑。
“看來,的確是我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羅繼海苦笑了笑,緩緩回過神來。
突然,羅繼海鄭重其事地喊了聲:“李伯安。”
聽到這道喊聲,李逸方才從眾人之中回過神來,瞧見羅繼海的鄭重之樣,不由詫異地看著羅繼海。
“不知羅禦醫,可是心中還有疑惑,伯安定當知無不言。”李逸笑著拱手,微微一禮。
“不!”羅繼海擺擺手,又搖了搖頭。
他麵頰上露出了一絲自嘲之色,又略帶歉意地躬身下來,給李逸行了一個大禮,鄭重道:“李伯安,請受老夫一拜!”
羅繼海的這一幕舉動,當場看得諸人摸不清頭腦,滿頭疑惑。
李逸也看得當場發蒙,不知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