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財源廣進,人自然也能夠跟著沾光!”鄭安笑著拱手一禮,很是謙遜。
“哈哈!”李逸與鄭安相互對視著,而後齊齊點頭,當場暢快地大笑起來。
帶著喜悅的心情,鄭安一邊喝著茶,一邊與李逸閑聊了一些生意擴張的想法,李逸對他的想法很讚同,幾乎沒有幹預。
隻不過,對於鄭安其中漏的幾處,李逸稍稍提了一點兒的針對性意見。
隨後,鄭安便站起身來,準備告辭李逸而去。
卻不想,就在這時,像是腦中忽然想到了什麼來,鄭安猛然間駐足停下,轉眉回頭看著李逸。
鄭安冷不丁地出聲道:“公子,容人冒昧地問您一句,那醉仙樓的「禦賜牌匾」,當真是公子……從聖人那裏,給醉仙樓找來的嗎?”
“是啊!”李逸點點頭,有些不在意地問道,“怎麼了?”
“……”
親自從李逸口中得到答複過後,鄭安的臉皮,是一陣地抽了又抽。
“哎……”內心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鄭安這才苦著臉道,“公子,若是人早知如此,人就不該貪心不足,浪費銀兩,跟著去開一家酒樓了。”
這件事情,光是在心頭想一想,鄭安就很是覺得不值。
倒是李逸聽了鄭安這話,卻是愣住了,看著一張哭臉相的鄭安,疑惑不解地道:“鄭兄,你開你的酒樓,與我有什麼關係?”
鄭安這話突然的,讓李逸滿頭迷惑,很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畢竟,以他大皇商的身份,在長安開酒樓,怎麼會賠錢?
“咳咳……”瞧見李逸如此不解之樣,鄭安頓時「沒好氣」地搖了搖頭,委屈巴巴地道,“公子,您將美食佳釀全都拿給醉仙樓,人那酒樓的生意,都已經被醉仙樓給擠垮了……”
“……”李逸臉色怔了怔,尷尬地抽了抽,隨後便一本正經地板著臉道,“鄭兄,你不能把這個鍋,甩給我吧?這個鍋我不接。”
鄭安:“……”
他實在是找不到話來了。
若不是因為,醉仙樓的生意太過火爆,幾乎連他的老顧客都去了醉仙樓,他的酒樓能被擠垮嗎?
想一想,鄭安就有一種莫名躺槍的委屈……
“公子,那人就先告辭了。”鄭安臉色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便離府而去。
直到鄭安的背影遠去,李逸這才轉頭過來,問身邊的玥兒:“玥兒,你……鄭安的酒樓生意垮了,這事兒能怪誰?”
玥兒想也不想,眨巴著兩顆大眼珠,一副理所應當地點頭道:“公子,當然是怪他自己了!”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李逸正經地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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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這幾日以來,李逸沒有出門,不過他也聽,鄭安已經將肥皂的生意,擴充到了全國富饒的地境。
除了邊疆之地以外,幾乎整個大唐的百姓,都因此而得到了便利。
而與此同時,肥皂的名聲也傳到宮中去了,就連宮中現在采購,也會選擇在鄭家商鋪購買。
胰子的地位,開始變得岌岌可危……
正巧,也在這一日月末,東瀛遣唐使群,紛紛抵達了唐國境內。
長安城外,東瀛遣唐使群的身影,緩緩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