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還有兩支隊伍,分別是紫隊、白隊。
一共六支隊伍,紛紛出現在馬球場上。
隻不過,當長孫衝瞧見李逸沒人組隊,而是帶了玥兒來組隊打馬球,當場不由冷冷一笑,冷嘲熱諷地笑道:“喲,李伯安,你怎麼沒人組隊?居然找了個婢女來?”
李逸瞥了長孫衝一眼,懶得出言去搭理他。
倒是程處默、魏舒玉等人見狀,不由淡淡一笑,望向李逸的同時,「明目張膽」地道:“伯安兄弟,既然咱們兄弟幾人要比試,是不是先淘汰掉些許田舍兒?”
“不錯!”尉遲寶琳也鄭重其事地點頭,認真臉道,“若是不將田舍兒淘汰,咱們三隊比試,就沒有樂趣了!”
“那好!”魏舒玉也哈哈一笑,看似無比隨意地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淘汰掉這些田舍兒,咱們再打!”
李逸笑了笑,沒有多其他。
但眾人這番話,不光是得如此明目張膽,而且還得如此直白,長孫衝卻是頓時就氣得不輕。
不用腳指頭想也能知道,肯定是的長孫衝他們等人。
“田舍兒?嗬嗬……”長孫衝冷冷一笑,瞪了眾人一眼,冷聲道,“咱們走著瞧!看看誰先被淘汰!”
扔下這句話,長孫衝一技騎乘,率先衝了上場。
其餘兩支隊伍,也紛紛衝了上場。
李逸等人這才緩緩駕馬上場,並列站成一排,等待馬球扔出。
與此同時,李麗質與杜妹二人,瞧見馬球場上的李逸,身邊居然是玥兒一個女子組隊,頓時就相互瞅了一眼。
“妹,程處默這群人,實在是太壞了!”李麗質氣呼呼地罵道,“居然敢故意為難李伯安,真是群可惡的家夥!”
杜妹沒有多言,而是轉眸看向杜構所在,那雙冰冷的眼神,頓時就嚇得杜構將頭埋低。
“公主,妹去問問大哥。”杜妹神色不悅地道。
“妹,本宮與你同去!”聲之下,李麗質便與杜妹一起,緩緩朝著杜構、房遺直二人所在之處走來。
“……”杜構、房遺直二人,當場嘴角抽搐地對視了一眼,輕輕出聲道,“遺直兄,咱們好像……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某也知道……”房遺直縮了縮脖子。
也在此時,杜妹、李麗質二人,已經來到了二人身前。
杜構、房遺直二人,趕緊起身對李麗質行禮。
“房遺直,汝為何不與李伯安一道上場?”李麗質出聲質問道,眸光冷颼颼地盯著房遺直,直讓他後背升起一陣冷汗。
“大哥!”與此同時之際,杜妹也眸光冰冷地盯著杜構,直聲問道,“你為何不與三哥一起上場?”
“……”杜構二人麵色一陣抽搐。
沉默了片刻之後,房遺直再次微微一禮,方才老實回答道:“公主,不是某不上場,而是某的馬球技藝太差,怕拖伯安兄弟的後退。”
“不錯、不錯!”杜構急忙跟著房遺直的話,道,“實在是某二人的技術太差,怕耽擱了伯安兄弟。”
“嗬嗬。”杜妹與李麗質二人,齊齊冷眼道。
隨後,她們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李麗質突然盯著他們二人,出聲吩咐道:“本宮命你們二人,也立即上場去!”
“……”杜構二人的心中,瞬間有種想哭的衝動。
「惹什麼人,都千萬不要去惹女人啊!」此時此刻,他們二人心中方才明白,這句話的威力是多麼的大,後果是多麼的嚴重。
“公主,某等二人,實在是技術太差了啊!”杜構、房遺直二人苦著臉道。
“無妨,慢慢學一學,就變好了。”李麗質笑著道。
“……”無語地沉默了大半晌的二人,隻好點頭拱手,生無可戀地應道,“是,公主。”
杜構二人趕緊進屋換了衣衫,又去公公那裏領了藍色袖招,雙雙出現在了馬球場上,李麗質與杜妹見此,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回了座位。
馬球場上,看著苦著臉出現的杜構、房遺直二人,李逸咧嘴一笑,詫異問道:“二位兄弟,你們不是不打馬球嗎?怎地也來了?”
程處默眾人,也是一臉好奇地盯著他們二人,神色帶著調侃的韻味。
“……”杜構房遺直二人,頓時就無語地瞪了李逸等人一眼,沒好氣地齊齊出聲道,“你們以為某想上場啊,都是被人給逼的……”
“哈哈哈哈!”李逸等人見狀,頓時齊聲大笑,心頭好一陣痛快。
也在這個時候,馬球已經從空中扔了出來,爭奪「鸞鳥翡翠簪」的比賽,瞬間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