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咱們現在就兵分兩路,立即就出去扣人盤查。”李逸淡漠道,而後他將目光望向羅通,“羅通兄弟,就勞煩你留在此處,保護好公主與妹的安危!”
“好,咱們現在就去!”眾人連連點頭,立即朝樓下快步跑去,分成兩隊人馬行動。
“放心吧,伯安兄弟。公主與妹的安全,就包在某身上!”羅通點頭拍胸,便走到房門外,守在了李麗質與杜妹二人的門口處。
今日一道前來的幾人當中,就數他的武功本領最高,因此,對於李逸的這個決定,羅通也很是讚同。
絕對不能讓這群人,趁機渾水摸魚,傷害了李麗質與杜妹二人。
……
此時此刻,李逸帶著程處默、魏舒玉、尉遲寶琳三人,一道出門守在酒樓外。
至於杜構、房遺直、秦懷玉三人,則是幫著酒樓內的人,紛紛救火而去。
“汝等全都給老子站住!”一出酒樓,看到食客眾人紛紛亂跑,程處默與尉遲寶琳二人,便齊齊高聲大喝一句。
原本倉皇逃竄的食客眾人,立馬如老鼠見了貓一般,老實地駐足停下了腳步。
他們二人,其中一個是程知節之子,另外一個則是尉遲敬德之子,二人都是大唐的戰鬥猛將後輩,嗓門生嘹亮,且帶有勇猛戰將的威嚴。
更何況,藍田縣的這些人,幾乎全都認得他們二人。因此,他們二人的這話一出,幾乎沒人敢貿然亂動。
“全都給老子站好了,等待舒玉兄弟的盤查。某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羔子,居然敢在酒樓內放火,害某等性命!”程處默氣呼呼地道了一聲,立即給魏舒玉使了個眼色過去。
魏舒玉點點頭,便與尉遲寶琳一道走過去,開始一一盤查眾人。
李逸在觀察他們這些人神色的同時,也心警惕地注意四周,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想要趁機暗中逃走。
但讓李逸大失所望的是,在場之中,並沒有一人有此冒失之舉。
盤查了沒多久,其中一名男子,見到尉遲寶琳就神色慌張,當場被尉遲寶琳兩下扣住,對著他腹部一拳,死死地按在地上。
“不給老子老實點,居然還想逃走?”尉遲寶琳紅著張憤怒臉,如若關公臉色一般,指著他的鼻子,瞪眼大罵道,“——你子……是不是放火行凶之人?”
“不是,不是人放的火啊,公子……”那男子還想狡辯,立馬又被尉遲寶琳喂了一拳,打得鼻青臉腫地流血,這才終於招認,他就是放火之人。
此後,魏舒玉等人又繼續盤查了一番,但是除了這名男子之外,在場所有人之中,並無一人還有放火的嫌疑,李逸不禁暗道不妙。
“伯安兄弟,咱們現在……怎麼辦?”程處默見勢不妙,微微眉梢緊鎖,望向李逸問道。
“……想必他的同夥,此刻應該已經逃走了。”無奈地搖頭,又歎了口氣,李逸看了一眼地上之人,緩緩出聲道:“處默兄,咱們先把他押起來,待審問過後再。”
“目前看來,也隻能如此了!”程處默氣呼呼地咬咬牙,便給尉遲寶琳傳了話,尉遲寶琳一把將那男子,扔給了邊上候著的二。
店二見狀,立即命人找來繩索,將這名男子周身捆綁得結結實實,關進了酒樓的柴房,並親自看守起來。
此刻,後廚的火勢已滅,徐掌櫃與習誌釗二人,紛紛從酒樓內跑了出來。
“公子,一切都是人的錯,都是人疏忽大意,這才被人趁機在後廚內放了火,讓公子以及諸位郎君受驚了,請公子責罰。”徐掌櫃與習誌釗二人,滿臉歉意地躬低身道。
“起來吧,今日這事兒,不怪你們。”李逸擺了擺手,而後淡淡地搖頭道,“這事兒……隻怕沒那麼簡單!”
畢竟,今日可是醉仙樓第一分店,在藍田縣的開業大典,而且,隨同李逸一道到前來之人的身份,個個都是不。
其中,還有李麗質這個皇族公主,也親自大駕光臨了此處!
如此之下,還敢暗中放火,此人的身份絕對不!
李逸微微皺眉,在心中暗中思索起來:“到底是誰,會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在醉仙樓內縱火行凶?”
徐掌櫃、習誌釗二人,聽到李逸這話外的味道,不由相互對視一眼,方才悻悻然地直身起來,保持了沉默。
四周站著的眾食客,沒有得到李逸等人的吩咐,紛紛膽戰心驚地站著,不敢輕舉妄動。
全場保持沉默了片刻之後,酒樓外的不遠處,忽然響起了一陣陣的馬蹄之聲。
“駕!”
“駕駕駕!”
陣陣狂奔的馬蹄聲,連綿不斷地從遠處傳來,直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齊齊轉頭望去,想要一睹究竟。
李逸也從沉默之中回過了神,眸光望向馬蹄傳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