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在一眾文武百官的邊上,與其他官員分隊而站,心中也早已對李逸,恨得咬牙切齒的世家大族官員,似王岩、鄭明書等人,當他們親眼看到這一幕場景之後,瞬間就感覺……他們腦袋都快要炸了。
王岩、鄭明書等世家大族官員,紛紛呆愕地左右對視,神色皆是一片呆滯無力,如若根根木雕。
愣了好大半晌時間,他們方才緩慢回神過來,木訥如瓜地用眼神交流。
「原來,李伯安這個卑鄙無恥的人,居然早就是聖人已經選定的駙馬!」
「難怪這個無恥人,之前寧願一直憋著也不出聲,竟是為了等咱們合力來逼他,他才將‘貞觀梨’的圖紙一舉拿出,趁機將咱們這些人,打得一片啞口無言!」
「這一切的一切,肯定是李伯安這個無恥之徒,事先早就與聖人串通好了的。」
「今日,這貞觀梨與聖旨,簡直就是專門對付咱們這些世家大族而來!」
「無恥之尤,世上怎地會有此等敗類?簡直是有辱斯文!」
「不過,咱們話回來,李伯安這賤人,啥時候成了駙馬的?而且還一點動靜也沒有?」
王岩、鄭明書等人,紛紛咬牙切齒地瞪著李逸,心中氣不打一處來,但同時也很詫異。
他們完全沒料到,不光是李靖、李逸等一眾李家之人,竟然連當今聖人,居然也將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好,滴水不漏。
他們事先……竟然一點兒也不知情!
此刻,王岩、鄭明書等人,再轉眸看了看四周的其他百官,但見他們眾人的臉上,也是一副吃驚模樣,甚至,長孫衝的麵頰之上,此刻已經氣得如同大火再燒一般通紅怒脹,王岩等人這才暗道長吐了一口氣。
「聖人不愧是聖人,手段果然高明,竟然連好多人都不知道!」王岩、鄭明書等世家大族官員,紛紛在心中暗道。
不過,當他們瞧見了長孫衝,此時已經似乎快要憋不住心頭怒火,雙眼也似有火星要噴發出來一般,相互對視之間,王岩的心中,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鄭兄,某心中有一計。”王岩麵色帶笑地咧咧嘴,看向鄭明書。
“什麼計策?”鄭明書心頭略微一愣,雙眸暗自掃了掃四周,趕緊靠步朝王岩走了過去,麵色陰沉地盯著他。
“鄭兄,你看長孫衝的臉色。”王岩俏眉壞笑道,同時輕輕挑了挑嘴,示意鄭明書。
鄭明書見此,眉梢不由蹙了好幾下,而後才帶著沉重之心,大力地呼吸了一口氣,也不出聲,立馬就望向長孫衝而去。
但見長孫衝氣得咬牙切齒,而且雙手拳頭緊蹙,就連青筋都已經蹦出來了,微愣之間,鄭明書道:“可是順水推舟之計?”
“正是如此。”王岩笑著點頭。
“明白了。”鄭明書的臉色,此時也終於浮現出了笑容,冷哼一聲道,“如此,就找他了,宜早不宜遲。”
“放心吧,鄭兄。”王岩掃了一眼長孫衝,又看了看正在接受眾人祝賀的李逸,冷笑道,“咱們接下來,隻管等著看好戲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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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接受已經回神的百官祝賀的李逸,臉上回謝的盈盈笑容,有些忙不過來。
李逸怎麼也沒想到,李世民竟然會選擇,在這個特殊的日子,當著下眾人的麵,如此大張旗鼓地公然宣布。
不過,忙得渾不開交的李逸,根本就閑功夫去想這事兒。
好不容易,待一一答謝完了文武百官之後,又邀請眾人明日前去赴宴,李逸這才不由長鬆了一口氣,感覺他整個人口幹舌燥,渾身累得……似乎如同脫了一層皮那般勞累。
“呼呼……終於搞完了…”李逸內心長歎道。
百十來人的官員,對他們每一個人,都要著同樣的答謝之話、邀請之語,李逸第一次感覺,別是成婚了,就連訂婚,也是個勞累活。
卻不想,也就在這時候,程處默、杜構、羅通等人,一見李逸已經累得如同狗一般,紛紛咧嘴一笑,朝著李逸走了上來。
“伯安兄弟…”眾人才剛剛開口,李逸掃了他們幾人一眼,擺手打住道,“得了,你們放過某吧,某心累……”
“哈哈!”程處默等人見狀,不由當場一臉暢然大笑。
“伯安兄弟。”魏舒玉拍了拍李逸的肩膀,笑著打趣道,“你這樣不行啊,明日,怕是還有得你受,光這架勢,就把你給累壞了?”
“嘿嘿,舒玉兄此言不錯!”程處默一見李逸「累如狗」的這般模樣,似乎方才他心中的仇,也得以在李逸身上報了一般,咧嘴大笑道,“依某父親的話來,那就是「男人怎麼能不行」,伯安兄弟,你這樣,不對勁啊…”
最後一句話,程處默一臉的陰陽怪氣,滿是痛快地調侃。
“哈哈,伯安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出毛病了?”程處默此言一起,魏舒玉、羅通等人,紛紛出聲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