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當李逸掐了半功夫之後,李逸才赫然發現,他的救治方法,完全是徒勞無功。
剛才,在給她們把脈的時候,李逸根本就檢查不出,她們四人是不是中了毒,還是中了什麼昏迷藥。
李逸的眉梢,瞬間緊蹙了起來。
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
竟然還有他治不了的?
倒是邊上的辯機,看著李逸的舉止,非但是沒有動,反而還老實地站在邊上,雙手合十,安靜地等待著,一副泰然模樣。
過了沒多久,李逸的目光,便望向石桌上的茶盞,以及打翻的一個茶盞,伸手輕輕檢查了一下。
無毒!
無藥!
茶盞之中的茶水,還有不少。
“這茶水,是何人端來,又送給她們喝的?”李逸看向辯機,出聲問道。
辯機搖搖頭,眼神清澈地回道:“駙馬爺,僧也不知道,僧才來之際,便見她們已經昏厥,因此,僧才準備試探一下,看她們是不是中了毒,還是身體不適而昏厥了。”
“你確定?”李逸轉眸看向辯機,觀察辯機的眼神。
辯機但見李逸反問一聲,眼神微微上挑了半秒,立馬回神道,“僧確定。”
這一下,李逸總算是搞清楚狀況了。
一個人的眼睛,不可能騙人!
對於心理學有所研究的李逸,通過這一句問話,便已經確定,辯機是在撒謊。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救醒她們,然後問清楚狀況。
可眼下四周無人,李逸也不放心離去叫人。
既然辯機如此有恃無恐,李逸心中想到了一個主意,看向辯機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你去寺外一趟,將馬車旁的宮女、家丁叫來。”
辯機愣了愣,點頭微笑道:“僧願意為駙馬代勞。”
隨後,辯機便轉身離去,步態自若,宛如一個沉穩的中年男子一般。
待辯機離開之後,李逸的目光,放在了石桌邊的茶盞之上。
“想必,她們就是喝了這茶水,才會突然昏厥。”李逸心中暗想。
這幾個茶盞,李逸一定要留下來,將之拿去好好研究一番,要不然,想要證據確鑿地拿下辯機,李逸還真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若是強行抓人,隻怕會引來道嶽的不願,他胡亂冤枉人,將之屈打成招。
想來,這應該也是辯機的依仗!
不多時,辯機已經去而複返,帶著一群宮女、家丁,來到了屋邊。
一看到四人全都昏倒的場麵,宮女、家丁等人全都瞬間愣住了。
“別發愣了,趕緊將她們送上馬車。”李逸轉身吩咐宮女,隨後又看向家丁,吩咐道,“先將這和尚,給我扣押起來!”
“是,駙馬(公子)!”眾人不敢猶豫,此時也瞧出了事態嚴重,當即急忙動手。
宮女將李麗質等人送上馬車,家丁也立馬扣住了辯機。
“駙馬爺,您這是作何?”辯機立馬辯解,滿臉不可思議地道,“僧可是好心替您去叫了人,您這是恩將仇報嗎?”
“嗬嗬,恩將仇報?”李逸冷笑了笑,直接甩手,當場給了辯機一巴掌,眼神冰冷如雪一般,吩咐道,“來人,把他給我帶走,順帶去個人,將主持道嶽,以及所有的和尚,全都叫來!”
“是,公子!”眾家丁不敢猶豫,立馬轉身而去。
而辯機也被李逸一巴掌打懵,被家丁帶走。
至於石桌旁的茶盞,李逸也命人將之全數帶走,一起前往寺外的馬車而去,等候眾人到場。
李逸就不相信了,沒有一個人瞧見過辯機,還能找不出人證!
……
當李逸派去的家丁,去寺內叫道嶽之際,道嶽頓時一愣,失聲道:“你是……駙馬抓了辯機,辯機……意圖對公主等人……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