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玄真、元柳禦劍離去,李煦寧道:“先去將那兩東西收拾了,再與那國安零局之人聯係一番。 Ww W COM”
“那毒蛟屍體如何處理?若是被山野精怪挪去食了,豈不是又一場血腥?”莫愁問道。
“這是自然,”李煦寧點頭道:“暫且將其留與此處,待國安零局之人來時再行商議,鬧出如此動靜,該將此保留完整,免得整出某些幺蛾子。”
“既然如此,那我先設一結界包裹此地。”莫愁雙手結印,一道光輪自印前撲向四麵八方,刹那間便將此地包裹於內。
見結界已施,李煦寧略微提口氣,喝道:“二狗子,人已離去,回神。”
“啊走、走了?”二狗子自意淫中清醒,見玄真與元柳早已離去,連聲嚎道:“誒誒,玄真道長他們走了?那我拜師”
三人沒空再搭理他,徑直朝先前那搬運陣方向趕去。二狗子急忙跟上。
八、九息過後李煦寧一行四人便來到那搬運陣之處。
左右尋查一番,李煦寧等三人仍舊未能尋出那搬運陣究竟在何處。
“莫非那搬運陣是單向?”淩薇久尋未果,回身站定。
“也不知降將抉箕可否尋出,我先試上一番。”莫愁左右分執土、木二決,以木成箕,以土通靈。
所謂降將抉箕,即土係一級法術,可行卜術之功。於箕內置入沙土,辨視其落地之情況,施術之人借土之力,與仙靈鬼怪溝通,或預見未來。
降將抉箕雖頗為容易,即便含略微靈力之人均可習之,隻須一箕沙土。但成功率不到一成,故而修道有成之士均不用它。不過莫愁乃半路修行,並未習得多少術法。
一箕沙土乍現於幾人身前離地三尺處,莫愁撤去元炁,那箕口立即朝下落於地麵。
“失敗了?”瞧見那箕口朝下,莫愁倒也並未多想,隻當是施術失敗。
者無心,聽者有意。李煦寧麵露恍然之色,突兀出聲:“錯了,此術並未失敗。”
見兩人疑惑,李煦寧繼續道:“先前四下搜尋均未覺,即便是空中亦不放過,仍舊未能尋得。唯獨一處未尋”
“地下?”莫愁似懂非懂,問道:“可若是地下,我們又如何出現於地麵之上?”
“不對!那搬運陣許是僅在地表之下些許,因此才能在傳送後出現於地麵。”能成地仙之人自是聰慧,不論是何種途徑踏入,莫愁立即想通。
隨即一甩衣袖,隻見地麵憑空減去半寸厚,跟著一道陣法符印映入眼簾。李煦寧大致瞧出此陣刻有不少搬運術符咒之痕跡。
“咦,還真有!”二狗子幾步踏來,不住打量此陣式。
抬手拍下此陣陣式,李煦寧道:“走。”與先前一般,仍是率先踏入陣中。
與此同時,隱秘之地。先前那兩妖霧正與三道影子打得火熱。而一旁觀戰之人正是國安零局四人與福伯。
那三道人影均是不到三十之齡,頗為年青,一身民間道士打扮,頂戴黑色飄巾,身著黃色對襟馬褂。其餘兩人倒還好,一側那獨鬥橙色妖霧之人雙目黑白分明,精氣神十足,出手之間盡顯接近煉精化炁圓滿之境,可算是相當厲害。
要知道如今不同古時,別看李煦寧與淩薇年紀輕輕便是煉精化炁圓滿上下,可此為賦異稟,豈是常人可比。瞧瞧常臻常徴,身為名派崇光傳道人弟子也不過是約莫煉精化炁圓滿之境。
那獨鬥橙色妖霧的年青道士手持桃木劍,使得似乎是一手八卦劍,忽然重擊出手,一招橫劈將妖霧逼退,左手一甩,數張符紙自袖口飛出,右手以桃木劍於符紙處虛畫符篆,瞬間成符。手腕一挑,那數張符紙頓起赤火,直轟於橙色妖霧之上,橙色妖霧瞬間被轟碎一成。
兩妖霧立即步入險境。令得一旁兩道士與零局之人均是連連喝彩。
“好!劉道兄這一手八卦劍使得端是厲害!”那高個道士高呼道。
“道佩服!”另一矮個道士將灰霧逼退,轉身抱拳。
“幾位道長果然不同凡響!將這兩妖物滅了!”司徒家宏見得那劉姓道士一招重創妖霧,撫掌大笑。
那方道安轉向福伯,道:“劉兄(福伯名喚劉李福)覺得如何?比之神童?”
福伯一笑,道:“這幾位道長的確很不錯,嗬嗬。”後麵那問自動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