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鞭炮聲停止後,我麵色凝重的站在奈何橋麵前,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敢輕易上橋,在我們八仙這行一直流傳著一句話,‘上橋容易過橋難,就如地府走一遭’。
愣了大概好幾分鍾,最後一狠心,不過奈何橋,這劉建平的怨氣是不可能散的,更加不能找出程程的病因。
我先朝奈何橋的方向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又燒了一些黃紙,清香表示禮儀。
我緩緩抬起左腳,踏在木凳上,一用力站在木凳上,然後伸出右腳塔在八仙桌上。隻要邁上八仙桌,就算上了奈何橋,若是普通的奈何橋,我不會這麼緊張,可這次是枉死之人的奈何橋,由不得我不緊張。
剛踏上奈何橋,我渾身就是一陣涼,感覺背後好像什麼東西盯著我,我赫然轉身,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這下,我心頭更加緊張了。
按照過奈何橋的習俗來講,在第一層八仙桌上,我需要扮演牛頭給大家講一些段子,在農村講的段子,都是一些黃【色】笑話,不然再好笑的笑話,在農村都沒啥效果。
因為這奈何橋難過,我的興致不是很快,隻給他們講了我在學校聽別人講的兩個黃【色】笑話。
第一個是,一男青年在公交車上看到一少婦的衣領開得很低,春光乍泄,男青年眼睛盯著少婦的胸部,道:“真是桃花盛開的好地方。”
少婦聽後,撩起裙子就:“還有生你養你的地方。”
第二個笑話是,某公交車上,一男人撞到一潑婦身上,潑婦大怒:“你三條腿都站不穩啊。”那男人素質較好,對著潑婦罷了罷手,:“算啦,我不跟你爭吵,你橫豎兩張嘴,吵你不贏。”
不得不一句,在農村,再高雅的黃【色】笑話,到了他們那,立馬能明白過來,這倆黃【色】帶來的效果還是挺好的,獲得了村民的哈哈大笑跟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以及那些婦人的嬌羞聲。
這短暫的熱鬧衝淡了現場的緊張氣氛,我心裏也是舒出一口氣。可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這種感覺很玄,就是想那麼一下,心跳就變快了。
隨後,我又向‘主家’以及在場的村民討要了一些紅包,圖個吉利,他們或許覺得我笑話講的不錯,很多人遞了一些紅包過來。
這時,楊言走到奈何橋下麵,:“九哥,快時了,你先打一針利多卡因,不然,這奈何橋恐怕還沒過完,你先痛暈了。”
完,他想爬上奈何橋,我罷了罷手,:“把藥水跟注射器用黃紙包著遞上來,我自己來打。”
這奈何橋不同一般的奈何橋,一旦有生人爬上來,會破壞整座奈何橋的氣場。
隨後,我接過他遞上來的藥水,在手臂上注入利多卡因,背著影子,就準備打開‘陰間大門’。
所謂打開陰間大門,就是開yin門,隻是一個儀式,並不是真正的開yin門。當然,真正的yin門也沒這麼好開,就算中國最頂尖的道士,也不敢有開yin門的本領,有些東西聽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