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跑到噴泉邊上,想也沒想立馬跳了下去。
哪裏曉得,那溫雪一把拉住我,巨大的拉扯力,令我整個身子朝她那個方向倒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跟她撞個滿懷。
那溫雪腳下一個錯步,順勢倒在地麵,我也跟著倒了下去。
現在想起,有些事情好似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我這一倒下,剛好壓在她身上,四唇相交,熱熱的,暖暖的,甜甜的。
不行,不行,不行!
我潛意識中不停地反抗,但是身體那股**卻是愈來愈強烈,就好似幹柴遇到烈火,一點即燃。
“九哥…九哥,別這樣…”那溫雪象征性的反抗了幾下,緊接著,她整個身子往我懷裏鑽。
我瘋了,真的要瘋了,整個腦子變得格外空洞,隻有最原始的**,根本不舍得從她身上爬起。
眼瞧就要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就在這時,我心口的位置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宛如萬針同刺,撕心裂肺,令我忍不住喊了一聲疼。
隨著這疼痛感,我神誌稍微恢複了一些,我知道,****起了作用。
當下,我連忙爬了起來,一手拚命掐住大腿,牙齒死死地咬住舌頭,一瘸一拐的朝噴泉那邊走了過去,一躍而起,跳進噴泉。
這噴泉內格外涼爽,令我身子的反應稍微鬆了一些,我不敢大意,拚命捧水往頭上澆,牙齒死死地咬住舌頭,絲毫不敢鬆下來,我怕鬆下來,那種感覺又會浮出來。
我這邊泡在噴泉內,那邊的溫雪整理一下衣物,蹲在噴泉邊上直勾勾地看著我,她臉上表情格外凝重,令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大概在噴泉內泡了三十分鍾的樣子,那種異樣感緩緩退了下去,整個身子也隨著鬆了下來。
待那感覺消失後,沒有任何猶豫,我立馬跳了出來,惡狠狠地盯著溫雪,“是不是你下藥了?”
她好似不明白我意思,疑惑的看著我,“什麼意思?”
旋即,她好似明白什麼,立馬站了起來,雙眼直視著我,就:“九哥,你意思是我給你下藥了?”
“難道不是你?”我冷聲道。
“嗬嗬!”她冷笑連連,“九哥,你未免把我溫雪看的太賤了吧!”
完,她將頭扭了過去,肩頭不停地聳動,一道低微的抽泣聲傳了過來。
看到這裏,我疑惑的很,難道不是她?
可,剛才那股異樣的感覺,明顯是喝水後才出現的,再者,從進山後,我壓根沒任何東西。
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我壓根拿不定注意,雙眼朝四周瞄了瞄,想找出她下藥的證據,找了老半,愣是沒找到任何證據,莫不成我真冤枉她了?
不對,絕對不對,春\/藥這種東西,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剛才那些反應,明顯是吃藥後的後遺症。
當下,我朝溫雪走了過去,正準備話,她扭頭看著我,雙眼通紅,就:“九哥,在你眼裏,我到底算什麼?隻要一出什麼事,你第一個就懷疑我,當初在遛馬村時,你懷疑我,後來又懷疑我跟那誰有什麼,我在你眼裏真的就那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