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喬伊絲離開後,我伸手拔了拔地麵的,入手的感覺有點沉,費了好大一番勁才將那拔了出來。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這渾身通亮,是用純銅打造,沒有任何多餘的雜質,看上去有種流線型的美感,中間的位置,有幾處孔,上麵有幾處倒鉤,握手的位置,有一個簡單的把柄,在把柄邊上又有一塊鋒利的刀片,令真把看上去格外美觀。
我忍不住揮舞了幾下,銀白的刀刃射著太陽的光輝,散出奪目的光彩,煞是好看。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我深深迷上這把徐氏,伸手摸了摸上麵的梅草印記,沒有任何粗糙,就像撫摸極其鋒利的刀刃一般,這讓我對雕刻梅草印記的人,大為歎服,沒有一定的雕刻功力,無法雕刻出這樣的印記,哪怕是蔣爺,恐怕也沒這樣的功力。
這麼好的,那傅國華怎麼舍得送給我?還有就是,先前我看傅國華,好似挺喜歡這把徐氏吖!
一時之間,我實在是想明白傅國華的想法,隻好壓下心頭的疑惑,將收了起來,然後看了一下陳二杯,他受傷不輕,好似又睡了過去。
隨後,我朝陳二杯那邊挪了過去,看了一下他的傷勢,比我重的多,特別是背後,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就連他睡覺的地方也被染紅了。
看這情況,要是再這樣下去,沒在湖底被那聲音弄死,搞不好會失血過多而死,便找了一些樹藤,綁在他身上,讓傷口盡量吻合一些。
做好這一切,我身子也是疲憊的很,靠在他邊上睡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接近傍晚,邊的太陽漸漸落了下去,留下殷紅的霞輝灑在大地,我朝四周看了看,陳二杯躺在我邊上,一臉痛苦之色,周圍萬俱寂,沒任何聲音,就連鳥鳴聲都沒。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那喬伊絲下山有段時間了,按應該快回來了,咋現在還沒回來?莫不是遇到啥危險了?
剛生出這念頭,左邊的位置傳來響動,扭頭一看,是傅浩,他邊上跟著幾名白衣醫生,身後則跟著一群黑衣大漢,還有兩幅簡便的擔架。
一見我,那傅浩立馬跑了過來,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眼,:“九,抱歉,我們來晚了。”
我沒接他的話岔,就問他:“喬伊絲呢?”
“已經在醫院了。”他朝我解釋一句,又朝邊上的醫生揮了揮手,厲聲道:“快,趕緊給他們處理傷口,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我拿你們幾個開刀。”
那幾名醫生好似挺怕傅浩,唯唯諾諾的,“傅老板,你放心,保證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完,那幾名醫生分了兩人去看陳二杯,留下三人幫我處理傷口。有時候真想一句,這些醫生下手當真是沒輕重,拿著棉簽,塗了一些酒精,就往我傷口塗了過去,是消毒,痛的我呲牙咧嘴,差點罵了起來。
處理完傷口,我扭頭看了一下地麵,足有十幾塊透明碎片,那上麵粘著少量的鮮血,這讓我開始佩服自己了,這些碎片紮在胸口,我愣是忍了過來,簡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