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這一切,師傅哪裏像好人,明顯就是…,我…我…。
巨大的落差感,令我愣了好久,眼角有些濕潤,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俗話常,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一路上走來,我記不清師傅的名頭救了我多少次,也記不清師傅幫了我多少次。
我…我…我隻覺得地塌陷了,整片空間,隻有我跟那個婦人,我腳下一軟,雙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歇斯底地喊了一聲,“師傅,您知不知道您在幹嗎啊!”
喊完這話,我渾身像散了架一般,豆大般的眼淚簌簌而下,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什麼想法,就知道哭出來心裏會好受一些。
就在這時,那傅國華怪異的瞥了我一眼,就:“陳九,你這是鬧哪處?”
我沒有理他,眼神一直盯在那婦人身上,她眼角有很多的魚尾紋,在麵相上跟喬伊絲有五分相像,要是沒猜錯,她應該就是喬伊絲母親。念頭至此,我猛地想起喬婆婆的話,她,我會是喬伊絲男人,敢情從一開始,喬婆婆便知道我是她女兒的徒弟,這讓我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
那婦人好似也注意到我目光,皺著眉頭盯著我,也不話。
“師傅!”我再次喊了一聲,站起身朝婦人跑了過去,打算勸她放棄手中的儀式。
還沒到婦人麵前,那傅國華打了一個眼色,過來七八名中年大漢將我圍住,就:“陳九,誰告訴你,這是你師傅?”
嗯?
我一愣,眼神在他跟那婦人身上來回看著,“她不是你師傅麼?你師傅不就是我師傅麼?”
剛完這話,我一下子想起梨花妹筆記本上麵的內容,那上麵我師傅是一名老人,而眼前這婦人明顯是中年婦人,哪有老人的形態,還有就是這婦人的年齡,我記得有人過,蔣爺跟在我師傅身邊時,還是個愣頭青,而蔣爺現在已經是五十來歲的年齡,比眼前這婦人還要大上幾歲。
想通這些,我特麼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瑪德,剛才神經一直緊繃著,見傅國華喊師傅,我先入為主的認為眼前這婦人便是我師傅,完全沒考慮到年齡,這才出了這麼一處洋相。
不過,令我疑惑的是,這傅國華怎麼會喊眼前這婦人喊師傅,難道…。
我忽然想起梨花妹與喬伊絲武術師出同源,也就是,傅國華的風水知識是我師傅教的,而武術卻是眼前這婦人教的?唯有這樣,才能解釋梨花妹為什麼喊喬伊絲師叔。
等等…一人兩師?
一想到這個,我立馬怒視著傅國華,厲聲道:“師兄,你另拜他人為師,可曾想過師傅的感受?”
“是嗎?”他冷笑一聲,雙眼在我身上掃了一眼,就:“陳九,現在的這種情況,沒心情跟你扯師傅的事,我隻問你一句,你當真不離開?”
我一愣,壓下心中的怒火,“除非我死,否則,休想破壞死者屍骨。”
完,我將瞥了一眼那中年婦人,一時之間,心中感概萬千,喬伊絲何等心善,她母親為何會是如此歹毒之人?這特麼不符合邏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