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郎高這麼一問，我瞥了他一眼，解釋道：“在農村有這麼一個習慣，喜歡把老水牛趕到水裏遊幾圈，特別是春耕的時候，要是把老水牛趕下水，能讓它身上那股特別的氣體，與池塘內的水產生一種變化，傳聞，能使普通水質變成有情水。當然，這些都是民間傳言，是真是假，我也分辨不清。”
“那老母豬呢？”他又問。
我笑了笑，“老母豬是出了名的懶，身上同樣有股特別的氣體，而這氣體能克製一些陰氣，讓池塘內的**淡化一些。”
就在話間，流水池內生了變化，先是一直浮在水麵的頭顱骨沉了下去，後是因為老水牛跟老母豬在池內搗鼓，使原本還算清澈的水變得渾濁不堪，奇怪的是，水麵浮出一層層水泡。
那水泡大不一，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嚇得那郎高跟楊言都沒有話，不可思議地看著水麵，郎高支吾道：“九…哥，九哥，這是？”
我罷了罷手，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種情況，就覺得大自然充滿了神奇，也並不是每件事都有得解釋。
不過，我能確定的是，老水牛跟老母豬下水後，流水池起了變化，這是好事！
在岸邊稍微猶豫了一下，我讓郎高他們在岸邊守著，我則脫掉外套，又找了一個蛇皮袋，直接朝流水池跳了下去。
“九哥…，我也來！”那郎高喊了一聲。
“不用了，你們在岸邊守著，若是看到水中情況不對，立馬拋竹杖下來，拉我上去！”我朝他解釋一句，立馬朝池塘中間遊了過去。
我記得先前的頭顱骨就是那個位置沉下去的。
遊到中間的位置，我憋足氣，朝水下鑽了進去，令我鬆一口氣的是，水底不深，隻有不到三米的樣子，不到一會兒功夫，我摸到一個像頭顱骨的東西，由於水下壓根看不清任何物品，我也沒管那麼多，將那東西丟進蛇皮袋，又繼續在水下摸了一會兒。
坦誠，我潛水的時間不是太久，一次隻能一分鍾的樣子，一到一分鍾，我立馬浮出水麵喘口氣，然後再潛入水裏，周而複始地弄了大概二十分鍾的樣子，我摸了幾十塊骨頭。
按照我的想法是，在水裏把那些骨頭全部摸不出來，可是潛了二十次左右，我現水底壓根沒有什麼骨頭，有得隻是一些石塊以及一些玻璃片，就連我摸上來的東西，也並非全是骨頭，還有一部分石頭。
“九哥！”那郎高在岸邊喊了一聲，“時間差不多了，先拿上來給長毛鑒定一下！”
我嗯了一聲，主要是在水裏待得時間有點久，身體有點受不了，要知道清明時的水格外冰涼，就這二十幾分鍾的時間，已經讓我嘴唇烏了，要是再繼續潛下去，我估計辦喪事時，絕對會吃不消。
遊到岸邊，郎高跟楊言拋下來一根竹杖將我拉了上來，由於我急著知道水裏的頭顱骨是不是宋華表弟，也顧不上沒穿外套，立馬讓楊言鑒定一下頭顱骨。